好说,这个好说,杨某定会上书多多进言,只是能不能给杨某保留一个庄子养老,此番杨某自知丢官返乡是必定的了。”杨景堂试探道。
“呵呵,杨景堂大人,你家里的银钱足够你家人开销的了吧,至于庄子还是献出来好,这也是向赵大人表明心迹,否则赵大人如何上书为你开罪。”老严脸色一沉。
老严如此说,杨景堂反倒放心不少,因为如果老严轻易允了,反倒让老杨狐疑赵烈是否知情,老严不允说明在此事上赵烈发话了,所以老严说了不算。
但是想到数万亩良田尽失,这是杨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在他手上一朝尽失,这个滋味就别提了。
“看来杨大人还是没想明白啊,如果杨大人获罪,这些田亩家产全部被收缴,家人遣戍,到时看看人财两失的杨大人还舍得还是不舍得。”老严冷笑着起身走去。
“严大人留步,万事好商量。”杨景堂急忙哀求道,此时什么颜面都不顾了。
老严继续走向房门,理都没理杨景堂。
“杨某,杨某允了。”杨景堂一咬牙狠下心来道。
“这就是了,只要杨大人人在,有京城杨大人帮衬,重振家业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吧。”老严停步笑道。
哼哼,你惹了赵大人,如今不过是破财免灾已经是赵大人宽宏大量,如若是我定让你家破人亡。
杨景堂颓然长叹,留下几滴老泪。
老严同杨景堂交接了许多的田庄事宜,又商议了给京城杨大人上书的事,这才施施然离开杨家,折返水城。
在水城一个不起眼的宅院里,老严向杜立交代了此行收获。
“这杨景堂也是临老昏聩,如大人不予他进言,杨家庄子钱粮尽皆冲入官库,到时也不晓得便宜了那几位大人,如今不过是破财免灾,家人得保,有何看不开的。”老严将事情一一禀报,言罢感慨道。
“谁说赵大人说过为其进言,保全其性命。”杜立冷冷道。
“呃,今日不是杜大人所言。。。”老严瞠目结舌道,他说什么也没想到杜立说出此话来。
哦,原来赵大人根本不晓得,这是你杜大人诓我啊。
“你要晓得,赵大人宅心仁厚,有些事不忍做,但是我等做属下的要尽心尽力,将不利于赵大人大业的人物一一清除。”杜立眼神凌厉的看向老严。
“是,是,老严晓得,晓得。”老严磕绊道。
“嗯,你讲讲,如杨景堂脱困是否还是怨恨赵大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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