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至少,也要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我没有压力啊。”她对自己的父亲说。
她温柔地笑着:“有您在,我哪会有什么压力?”
叶凌霄看着她,眼神心疼:“云篆真正的奥秘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特训,好女儿,怕不怕辛苦?”
叶青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抿了抿唇。
随即又起身,挪到姜安安旁边去,揉了揉姜安安的小脑袋,斗志满满地道:“姜安安,我们要努力了!”
旗云车内部很宽敞。
正盘腿而坐,和蠢灰围在一起,你一块我一块我一块我一块……公平分糖果吃的姜安安,愣愣抬头:“啊?”
……
……
在月涌泉遇到白毛风,让姜望对草原的形势生出隐忧。白毛风本身不值得担心,但它所代表的异常令人惶惑。
如牧国这样的霸主之国,极权极力,应该可以轻易镇压所有的不安定因素,怎会对此讳莫如深呢?
联想到有许多人发癔的事情,不免让人深思。
在这片草原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今烈火烹油、一切向好的大牧帝国,虽是繁花似锦,但花期如何?
繁花之下的土壤,是否还丰沃?
那“万教合流”,诸方势力入草原,是牧国固本强源之策,但也不免有些隐患……牧廷是否能把握得住?
姜望当然没有直接去找苍羽巡狩衙或者敏合庙,也不至于愚蠢到自己去追查源头。对于草原来说,他毕竟是一个外人。
苍羽巡狩衙或许有苍羽巡狩衙的原因,只是没有必要同他讲。
因而只是私下里与小五说过这些事,让大牧驸马自己注意着。需不需要详查,又或有什么不可外传的隐因,大牧皇女赫连云云自有主意。
盛大的婚礼之后,宾客各自散去。
姜望一个个地送别亲朋好友,也与新婚夫妻道别,带着褚幺回返星月原。
褚幺的娘亲在临淄,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故友的遗孀,不好带在身边养着。况且张翠华是个要强的性子,是一定要自衣自食的,不可能闲下来。
在斩杀庄高羡,洗清旧恨之后,姜望没有赶紧把褚幺接到身边,也是想着褚幺年纪还小,或许更应该陪着自己的母亲。毕竟临淄那边什么都不缺,褚幺也能很好地修行。
但褚幺想跟着师父。张翠华这次也来信祝贺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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