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想来往后姜安宁就再也不会有脸去纠缠他了。”
姜族长哼了哼:“咱们现在,不就是惦记着,给姜安宁再说一户人家吗?”
“指不定江巍也是如此打算!”
“不过是心里头惦记着勾搭姜安宁,又不想对人负责,到底是富贵人家过来耍玩的公子哥,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没爹没娘,又没背景家世的乡野孤女?不过是贪图一时的欢愉罢了!”
姜族长阴谋论起来:“若是咱们真的能给姜安宁说上一门亲事,怕是江巍就也会回来了,当时再在姜安宁的面前卖弄几下可怜,解释说是事出有因,以姜安宁那个好倒贴的脑子,怕是立马就会屁颠屁颠的扑上去,乖乖给人做情妇。”
他用最恶毒的心思,最大程度地编排起姜安宁来。
“到时候,江巍既能够得偿所愿,惹得姜安宁的倾心,又能够白白睡了人,吃干抹净,不必负责,甚至若是操作得当,还能一举三得,让姜安宁的新夫家,拿捏住她的把柄。”
“甚至,事成之后,江巍还可以仗着身份背景,威胁姜安宁的新夫家,叫他们根本就不敢追究人的责任!”
“可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受得了被戴绿帽子这口气!”
“姜安宁让她的新夫家丢尽颜面,他们怎么可能会轻饶了人?”
“就算不敢对江巍如何,难道还不能磋磨姜安宁吗?”
姜族长念及此,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忽然觉得,咱们若是真能给姜安宁说上一门亲事儿,怕是会比我之前设想的,宣扬姜安宁行为不端,与江巍无媒苟合,坏了她的名声,或许还要更好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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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宁不知道暗地里,会有这么多人惦记着她,盯着她。
甚至几乎是已经撕破脸的姜族长等人,还打算给她说亲事儿。
她揣着银票,到了县城里的安济坊。
安济坊的管事儿,得知的人来意,顿时大喜,迎菩萨似的,将人迎进了正厅,命人去沏一壶上好的茶来。
等看到人要捐赠的银票数额,更是喜笑颜开的,命人去安排席面送来,他要好好的宴请金主。
姜安宁笑着婉拒了:“不必如此麻烦,管事儿只要能够将这些银钱物尽其用,真真正正的帮助到那些有需要的人,便是对我这次捐赠最大的感谢。”
管事儿心思玲珑,微一寻思,便试探着问:“还不知小娘子尊姓?待来日,这些人钱都发放下去,置换成安济坊老少们,日常所需的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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