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现如今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她其实还是死在了那个无人在意的雪地里,枯骨腐烂……
就算重生是真,可到底,她只是重生了,不是换了个人,她还是那个性格绵软,没多少脑子的她,面对许许多多未知的恶意,不明势力的盯梢,幕后黑手的推动算计,她根本不知道,苦尽甘来的尽头是在哪里。
姜安宁有些颓丧的想:好想躲起来,长出厚厚的坚硬的外壳,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再也不理会世俗的这些事儿。
她……
真的好怕,好无助。
“我看你啊,还真是应该跟着隋然一起,出来吆喝吆喝,叫卖叫卖,估计还是你平常做绣活,只需要跟那个绣坊的老板打打交道,跟那个卖绣线的打打交道,这才会少了些闯荡,平常多历练历练,应该也就好了。”
方婶子不知道人心中的惶惶不安与迷茫,只当人还是与人打交道的少了,缺了历练,索性劝着人,没事儿的时候,多跟着隋然出来转转,见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好了。
社恐人士姜安宁回过神来,压下心头的困顿,对方婶子的提议,实在是敬谢不敏。
“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这个天儿可热,不如咱们先去吃完冰豆花,消消暑,然后再等了牛车回去吧。”
姜安宁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两人的一致认同。
比较熟悉县城的姜安宁,带着人去了家做了好些年的豆花店。
等冰豆花的时候,隋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周然瞧见咱们,就撒丫子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肯定是了!”
方婶子气恼的不行:“这个瘪犊子玩意儿,我早晚要套他麻袋,狠狠地揍上一顿!”
姜安宁却想起另外几个人来,似乎瞧着很是面生的感觉。
见两人说的正愤慨,她略等了等,才插了句嘴:“……感觉好像从前并没怎么见过?”
经她这么一说,方婶子跟隋然,也止不住的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从前不怎么经常见过。”
但也不是没有见过的。
“好像是住在村西下桥那边的几户人家,平常,好像确实不怎么太与村子里的人家打交道,村里头有什么事儿,也是时来时不来的,你没怎么见过,倒是也正常。”
方婶子细细的想了想之后说道。
姜安宁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方婶子都这么说了,她便也没有再问,点点头,见冰豆花送上来,便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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