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用在了打仗上?你曾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啊!懂了没有?”
唇角慢慢扬起,温在恒好似一个初次被表白的少年,面庞浮起红晕,腼腆得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又怕怀中人取笑,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紧贴着自己。
晚风微凉,他的心却一片火热。
听着他快而有力的心跳,舒婵闭上眼,这一刻对她而言,像梦一样。茫茫天地间,有颗纯质的心为她跳动着,他温暖结实的怀抱,让她有了不惧未来的勇气。
半月后,广州。
节度府,朱漆大门外,一身月白骑装的女郎翘首以望,望不到便围着一旁身材魁梧的男子走来走去。
“你可停下了?咬尾巴猫一样转得我头晕。”男子呵斥道,语气虽有责怪,更多的却是无奈。
女郎把手指头摁得嘎嘎响,粗声粗气道:“大哥!石头开花啦!你难道不好奇么?他温在恒去了趟福建,竟然还带回来个媳妇!他,他这个老光棍,竟然还有娶媳妇的一天!”
男子白了她一眼,老神在在道:“该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过水到渠成罢了。”
女郎又大又黑的眼珠一骨碌,靠着男子问道:“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男子用胳膊顶开她,“你少关心别人,多关心关心自个吧!都二十多了还嫁不出去,整天惹娘心烦!”
女郎不忿的撇了撇嘴,转身望见一队人马出现在街道上,那打头的可不就是温在恒吗?咦?在福建待了几个月,又是行军打仗又是扑灭山火的,怎么瞧着他比去之前还白胖了些呢?那后面马车里坐的应该就是他媳妇了吧?
“大哥,让大哥久候了!”温在恒在马上冲男子拱手行礼。
男子正是奉家大郎奉立,他提着袍子笑呵呵的走下台阶相迎。他的小妹奉有仪却已跳下台阶,跑到他的前头去了。
奉有仪正想如以前那般直呼温在恒的大名,却见他下了马往后走,将一个光看身影就很纤弱柔美的女子从车上扶下来,又抱下来一个男童。
这……奉有仪顿住脚步,揉了下眼。怎么看怎么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怎么看怎么感觉温在恒像变了个人,躯壳的变化还是小的,整个人的精气神还有气质都变得大不一样了。她见证了一把上好的铁剑变成一块铁疙瘩,又从一块铁疙瘩变回铁剑的过程,时光可真是个冶铁的好手啊!
由温在恒引见,双方互相认识,行礼问候。奉立用力抓了抓温在恒的肩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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