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寻花问柳,女人为何就不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就要从一而终?呸!她奉有仪一定要活出同凡俗女子的不一样的人生!
故而,当母亲悄悄用手语关切的问她心里难不难过时,奉有仪满不在乎甚至有些鄙夷的“嘁”了声,在母亲手心里写了一句:早已放下,休再提。
老夫人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那厢书房内,当奉朔问及舒婵时,温在恒也没瞒着,坦诚相告。
奉朔震惊之余心下不免为温在恒捏了把汗,他捻着灰白的胡须道:“你也知柴峻今非昔比,若他知苑氏尚在人世,岂会善罢甘休?届时你要如何应对?”
届时,只怕不仅是两个男人的纷争,说不定还会引得两国大战。
“是,以我而今的能力,属实远不如他。”温在恒平心静气的说道,他只是陈述事实,并未流露出一丝的卑怯或忧惧之色。
奉家父子都觉得他信心在握,应该是有了万全之策,可当温在恒说出他的打算时,奉家父子均是一副不敢也不能苟同的神情。
“柴峻迟早会知道的,是以成亲后我不会回洛阳,也不会留岭南,我想卸甲归隐。此后余生,伴随我家娘子周游九州列国。等到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再寻一处世外桃源终老。行无定踪,居无定所,柴峻就是再能耐,也没柰何。”
就像李光魏活着时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只要是他想去的地方,就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到,只要是他想杀的人,判官就一定会在生死簿上将其名字勾一笔。
如果成亲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那非娶那人不可吗?奉朔很想问这个问题,可转念一想当年的自己不也是非她不可么?可曾听进去过谁的劝言?
“你何须退隐?就待在岭南,我就不信柴峻有那本事能打到岭南来?便是打来了,哪个会怕他?”奉立愤然道。
“我也并非怕他才退隐。实是考虑到我家娘子曾与他有过一段纠葛,若非李光魏出手相救,只怕尸骨无寻。李光魏不仅救了我家娘子性命,还倾囊相授,将李家产业悉数交由她经营打理,临终又将唯一的子嗣托付给她。李光魏对我家娘子有恩,便是对我有恩,我弃戎从商回报他也是应当的。”温在恒道。
奉家父子知道再怎么挽留都枉然了,只得接受他的请辞,但也告诉他龙骧军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
奉朔从书架上的箱子里取出一份契书让奉立递给温在恒,笑呵呵道:“这处宅邸几年前给你你不要,如今要成家了,不能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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