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们,心里当真还是空落落的。”
邹望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家太夫人问道:“那咱这窝棚……?”
“伱们拆吧,我去城里住些时日,清弄收拾东西。”
“哎。”
看着顾家太夫人的反应,邹望这才松了口气。
至于花钱。
白捡了这么大一笔家产,邹望这会对于花钱是一点都不吝啬。
吩咐完了西关的事情,邹望看了一眼日头,掐指一算时间,而后便匆匆折返县衙。
当宁玦厘完了惠山一带的田亩折返县衙时,邹望已然带着几个缙绅等在了衙门中。
锡山已无大事,厘田也有条不紊了起来,昨日邹望便听说兜里实在没钱了的宁玦已然在收拾行囊准备回金陵吃朱希忠了。
毕竟赈灾的事情跟都察院也没什么关系,宁玦老赖在锡山也不是事。
再不见就见不着了,麦公公交代的差事还没办完呢。
“宁佥宪,先前多有得罪,在下先给你赔个不是了。”
宁玦对于邹望没有半点好感。
但眼下自己也没有杀邹望的理由了,只能是稍一拱手,而后便坐回到了堂上,端起了茶盏。
“邹员外百忙之中还能抽时间来宁某这一趟,当真是折煞宁某了。”
邹望见宁玦反应,倒也没有太过意外,显然是麦福提前打过招呼了,邹望只是坐在一旁径自开口道:“宁佥宪,可想听邹某讲个故事?”
宁玦又举了一下手中茶盏,咂了一口茶道:“本官没兴趣。”
邹望倒也没脸没皮,好似是没看见宁玦手中的茶一般。
“锡山同乡常言,安国,邹望,华麟祥,日日金银用斗量,海月宁兄见过了,宁兄不好奇安国去何处了吗?”
“去何处了?”
“死了。”
县衙内登时便陷入一片死寂,片刻之后宁玦的声音骤然响起。
“来人,将邹望给本官叉出去!!”
“别叉!别叉!”邹望连连摆手道:“安国生于成化十七年,活到今年那也是将九旬的年纪了,成名却是在正德年间,宁兄难道不好奇安氏是如何起家的吗?”
“本官不关心!轰出去。”
“是海!海!”
邹望赶忙看向宁玦,苦笑道:“别叉,是海。”
宁玦也是一怔,这才朝着远处几个来势汹汹的皇亲一摆手。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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