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的看着宁玦。
“贤弟知晓了?”
宁玦鄙夷的抬头瞥了一眼朱希忠。
“这帮人哭这么大动静儿,只要不聋都能听见。”
朱希忠小心翼翼的看着宁玦,轻声问道:“那……那贤弟对这事咋看?”
“咋看?关我屁事,人是秦其梁自作主张将人留下的,还有邹望那帮人在锡山,几个秀才而已,还能哭出花?”
又是皇亲、又是地头蛇的。
厘田、鞭法已经是大势所趋,就是神仙来了也拦不住了。
宁玦自然不担心新法的事情。
“外面还有人怕你掺和一把这事,给我吓一跳,那班秀才这会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咱们就在家里写点东西挺好的。”
“一帮穷秀才,无权无势的,我掺和这事干嘛?”
“成,咱不掺和这事就成。”
听到这里,朱希忠这才彻底放下心,扭头便准备去拉徐鹏举吃酒去了。
看着朱希忠的背影,宁玦有些愕然的鄙夷道:“要掺和我也是找他吕怀的麻烦,跟一帮穷秀才过不去作甚。”
宁玦摇了摇头,而后便低头继续写了起来。
“那个谁,待会将这些书稿找人抄一份,原稿留下,另一份送到清弄姑娘的那别院去。”
“喏。”
一匹快马径自离开金陵,直奔京师而去。
——
这个消息递送京师之后,嘉靖亦是异常的重视,直接将严嵩跟徐阶两人召入了内阁之中。
二位阁老每人一个小板凳。
而嘉靖则是靠在精舍中的靠垫上,拎着铜锤闭目养神道:“二位阁老怎么看金陵这些生员的事情?”
徐阶、严嵩二人低头对视一眼,而后严嵩先是开口道:“启禀陛下,太祖高皇帝昔日镌立卧碑,置国子监明伦堂之左,天下利病,诸人皆可直言,惟不许生员轻易言论。”
“臣以为,锡山诸生,当以违制论。”
徐阶沉吟片刻之后亦是开口道:“陛下,臣以为严阁老一以言之,有失偏颇。”
“太祖之所以定此祖训,乃是因生员日夜苦读只知经典而尚未观政,惟能管中窥豹,难知利弊之根本,故此禁论。”
“然此事关系诸生切身,此案诸生,当属诸人之例,不算违制。”
严嵩的嘴巴一张。
“如何算不得……”
两只老狐狸议着议着就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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