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船。
看到面前这支船队时,策彦周良便明白了,天朝终究是天朝。
体面有体面的办法
不体面也有的是逼你体面的办法。
——
浏阳镇位于崇明岛西南,浏阳以东,便是长江海口,而浏阳以西便是大运河。
自元至明,浏阳镇便是河、海联运之枢纽,通江达海之必经。
浏阳镇的刘家港更是昔日三宝太监起锚之地,自东南倭患渐起之后,刘家港防务便被朝廷视为重中之重,横海卫主力便驻扎于此。
而御马监所造战船也多在此港,而浏阳镇也承担了江南八府相当一部分的造船订单,与此同时也有不少漕船仍在此转运。
这是一个平静的中午,码头上的船工、水手正蹲在堆积如山的货物下吃着饭。
虽然只有些豆腐、咸菜、米饭,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一餐已然相当丰盛了。
力工便是如此,吃不饱便没力气干活,没有省的空间。
江面上千帆竞发,热闹归热闹,但对于有增无减的船舶来说,这码头显然是有些逼仄了。
“老叔,这码头这般热闹,看着好生吓人啊。”
一个刚来码头的十五六岁的少年疑惑的看着远处的江面随口问道。
“吓甚人,船多不好吗?船多活计多,工钱也多,赶紧吃,这码头上忙的紧,跟不上趟我可等不得你。”
叔侄二人话音未落,江面上便传来了“咔嚓”一声脆响。
一条内水的漕船迎头便撞上了一条海船。
码头上所有人的脸色顷刻之间变得铁青,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念叨了一句。
坏了,出事了。
码头上钟声大作,有水师的官军亦有御马监的太监,还有不少的力工。
“都别慌!赶紧打旗语,港内的船先住下,港外的船停止进港,出了大事你们有几两银子能赔?”
江面上散落一地的货物,瓷器大多直接沉底,但锦缎,棉布这些货物仍旧能飘住些功夫,不少力工已然冒险下水去捞了。
只不过这一捞,在岸上的客商们也急了。
“那都是老子的货!你们这跟直接抢有甚区别?他娘的,都听了,水性好的下水给老爷我抢回货来的重重有赏,不蒸馒头争口气,老爷我有的是银子,就是受不了这个!”
江中有人护货,有人抢货,岸边的太监们也跟着嚷了起来。
“不准捞!不准抢!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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