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自己对君恩感恩戴德。
于是,接下来,几位皇子府里热闹起来,你方唱罢我登场,官员们今日去这家,明日去那家,嘴里说着漂亮的恭维话,心里衡量着谁最有希望上位。
只有大皇子府没有动静,这也好解释,毕竟上一任大皇子妃才死了没多久,不好宴请宾客啥的。
但一点不表示,也是不行的,那是对皇帝不敬。
所以,大皇子就搞了个小型的家宴,只请了直系的姻亲,和相熟的几个朋友,拢共才摆了两桌,跟其他皇子府动辄几十桌的席面比起来,属实寒酸冷清了些。
甚至都没有酒助兴,大皇子以茶代酒,脸上也没个笑模样,整场宴席下来,完全像是在应付公事。
顾欢喜听说后,第一想法便是,大皇子难道摆烂了?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建兴帝和大臣们放弃他?也是告诉其他皇子,别把他当对手,他真没野心?
第二,她才猜测,大皇子这么做,也有可能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反抗皇帝将他拖下水。
他是不敢也不能跟皇帝翻脸,但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宣战。
这是长脾气了?
还是笃定建兴帝暂时不会拿他如何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抑或干脆想触怒皇帝,把他再撵去看守皇陵?
大皇子的做法,她不得而知,想了很多可能,直到韩钧来找她说事儿。
俩人依旧坐在半敞开式的花厅里,厅里烧着壁炉,哪怕开着门,却也不会太冷。
顾欢喜手里还抱着个小巧精致的暖手炉,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耳边是韩钧略带沙哑的声音。
“大皇子,日后,该称呼一声齐王爷了,这个封号,对他而言,完全是捧杀,太容易为他招灾引祸,本来,之前那道赐婚圣旨,就已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如今再封齐王,怕是以后不会安生了,便是他想避开也是无用……”
韩钧神情不虞,语气便有些冷硬,“也是他无能,原本还算不错的局面,被他搞成这个样子,成了建兴帝竖起来的活靶子,可他有几分本事能应对?连后宅之事都拎不清,更别事处理政务,还有那些阴谋算计了,别人若是给他挖坑,他八成要跳进去,他自己出事不要紧,就怕连累了锦儿……”
说到底,还是担心外甥,齐王府若不在了,外甥还怎么回去?
顾欢喜斟酌道,“或许齐王爷心里有什么成算呢,说起来,齐王爷最近的表现,可圈可点的,比以往可强多了……”
以往,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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