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个人人可欺的小可怜,出宫后,就混成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的小透明。
如今,倒是没人再不把他当回事儿了,虽然他也没干什么,多半是被动的入局。
韩钧显然了解他至深,摇摇头,冷笑道,“强在哪儿?顶多就是不再唯唯诺诺的装傻充愣罢了,却也不会抗争,更别说反击破局了,他只会被动等着接受,永远不能早一步做好预防,一步错步步错,只能当棋子……”
顾欢喜说了句公道话,“他想防也防不住啊,建兴帝如今做事全凭心情喜好似得,既不跟朝臣商议,事先也没个预兆,谁能防得住?要说棋子,满朝文武和诸位皇子,又有谁能摆脱的了?”
韩钧闻言,依旧对大皇子满腹的不屑,“别的事不好防备,但他的婚事,难道他也没有办法?”
顾欢喜不解,好奇追问,“他能有什么办法?”
韩钧理所当然的道,“李婉玉死后,他只需对外宣称再不娶妻就行了,若是怕别人不死心,那就给自己按个克妻的名声,彻底绝了那些想操纵他婚事的心思,反正,他都有过两任妻子了,嫡子也不缺,并不会吃亏。”
顾欢喜,“……”
“总胜过现在,跟肖旗扯在一起,禁军副统领家的姑娘,是他想娶就能娶的?且等着吧,这婚事一波三折,最后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儿,他名声坏了不要紧,将来锦儿回去,岂不也会跟着被人笑话?”
顾欢喜都不知道咋接话了,清了下嗓子,避重就轻,“听说齐王爷的封王宴席摆的很低调?”
韩钧冷笑,“他也就只会做做那副样子、发泄一下心中不满罢了,真要有能耐,就冲建兴帝施展去,冲他那些兄弟们发作,破不了局,只能做困兽之斗!”
“那你有办法吗?”
“有,他想去再守黄陵,被皇帝找借口拒绝了,但他若是敢主动请命去西北守边关除鞑子,说的慷慨激昂一些,建兴帝就不好再随意打发他。”
“齐王爷懂带兵打仗吗?”
“不懂……”
顾欢喜干笑着,端起茶碗,这大舅子当的真是凶残,恨不得逼小舅子去送死了,如此,外甥回王府就能直接继承王位了吧?倒是条捷径。
她喝了两口红枣茶,转了话题,“你找我,还有其他事吧?”
吐槽大皇子应该只是顺带。
果然,韩钧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声音压低,“我一直让人盯着昌乐侯府,侯府里安插了几个人进去,自从李垣死了,李婉玉惹了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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