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找他来问问?”
孙尚书心里一跳,面上不动声色的谦虚道,“你说怀义啊?他是农家子出身,有什么生意可做?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小打小闹而已,所谓急智,也都是为了生存抖小机灵,周阁老太抬举他了,他可当不起,行军打仗的武将,连四书五经都没背下来,找他问政,能问出什么?可别叫来耽误诸位的时间了……”
周阁老不肯放弃,步步紧逼,“孙大人这也太谦虚过头了,如今满朝文武,连京城百姓都算上,谁不知晓许将军的威名和本事?在战场是福将,在商场上也必不遑多让,从青州到京城,短短两年多时间,生意就做到现今的规模,这可不仅是有急智啊,这是大才!”
“周大人……”
“哎,孙大人别急,听老夫说完嘛,前年闹旱灾,那么多灾民无家可归,偏国库空虚,难以救济,孙大人当时还在户部,对此合该最有体会,满朝文武谁不发愁?可后来,许将军略施小计,便解了此困,堪称是神来之笔,至今都叫老夫念念不忘啊,有这等本事,孙大人就不希望他为国出力、报效朝廷?”
还不等孙尚书开口拒绝,太子激动的接过话去,“是啊,许将军的本事,孤也是清楚的,他和苏喆是同窗好友,苏喆经营的很多生意,都是他出的点子,收入颇丰,有点石成金的能力,不若询问一下他的想法?”
话说到这份上,孙尚书再推辞,那就太不知趣了,还会替许怀义得罪人,于是,只能应下。
不过他也给许怀义留了退路,就是问问,有解决办法最好,没有,也不是罪过。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许怀义的责任。
太子达到目的,施施然走了。
周阁老紧跟着离开,只剩下陆首辅和孙尚书后,俩人对视一眼,各自无奈的叹了声。
“太子他……”陆首辅先开口,斟酌着措辞,“似乎,与之前大不一样。”
孙尚书意味深长的道,“大概,是因为终于心想事成了吧?”
到底是得意忘形还是本性暴露很难说,或许,两者都有,那更悲催。
陆首辅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皇上该带在身边,手把手教一教的……”
宫里的皇子四五岁就启蒙,教授他们读书的无不是饱学之士,哪个都不傻,但真正的为君之道,书里讲的那些就浅显了,要窥懂这其中的深意和奥妙,只能帝王倾囊相授,包括一些理政和御人的经验。
但显然,太子在这方面还很欠缺,而建兴帝似乎又不想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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