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她刚才听说周沉的太太也是学音乐的,瞬间就觉得跟他找到了共同语言。
“周先生,您太太是学古典音乐的吗?”
“……”周沉没回答,依旧捏着酒杯不说话。
那小倩倒还挺有“拼劲”,越挫越勇似的,继续问:“真巧啊,我大学主修钢琴,选课是古筝。”
“你也会弹古筝?”周沉终于给了一点反应,小倩姑娘呀呀愣了愣,以为自己终于找到突破口了,立即将身子贴过去,一条手臂缠住周沉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是啊,周先生您不信?那您看看我的手,手指上都弹出一层茧了…你摸摸,摸摸…”
小倩姑娘一边撒娇一边往周沉身上贴,甚至主动去搂周沉的脖子。
周沉可以感觉到她指腹上果然有一层硬皮,粗粗干干地擦过他的喉结和皮肤。
他不由身子一震,因为这种触感实在太熟悉了。
每回高潮时何欢也喜欢用她带了薄茧的手去搂他的脖子,指尖湿濡,粗粝刺痛,划过他因激烈充血而微微凸起的经络和骨骼……
你或许无法想象,这可以给周沉带来奇妙的快感。
而现在他喝得昏昏沉沉地坐在沙发上,被另一个女人挑起这种感觉,心里压了半天的情绪像网一样盖下来,他几乎无处遁形。
“把手拿开!”周沉的声音不算大,但口吻中的气势足够可以慑住人。
还缠在他脖子上的姑娘吓得一个哆嗦,立即松了手坐直。
周沉不急不缓地将酒杯放到桌上,站起来:“各位玩得尽兴,我还有事先走了,今晚的酒都记我账上。”
服务生替他开了门。
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地目送他离开。
五月份的香港气候其实挺舒适的,不冷不热,只是刚好是雨季,随时都会出现暴风雨。
何欢已经在到达大厅坐了将近12个小时。
中间她又返回二楼餐厅吃了些东西,买了一杯热可可,捧着纸杯子返回刚才一直坐的那张椅子。
旁边坐的人已经换了一拨儿又一拨儿,眼前来来往往的旅客,或独自一人,或结伴成形,或牵着手被情侣搂在怀里,总之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下一站会见到什么人。
唯独何欢,像一株安安静静等待的小草。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等多久,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时内心一片安宁。
其实很多时候你非要去做一件事,不一定是为了求个结果,或许只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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