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地想要去做。
就像何欢这样,突然独自一人闷头跑来香港,只给周沉发了一条短信,自始至终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不清楚他住在哪里,不清楚他会不会来,甚至不清楚他有没有看到那条短信,可是何欢还是愿意等。
她讨厌所有无疾而终的事。
如果周沉非要结束这段婚姻,她也并不是非要死赖着不肯走。
她只求一个交代。
如果周沉不能主动给她一个交代,她便自己跑来要,如果要都要不来,她就当来走个过场哄哄自己。
至少若干年后想起来,她可以这样宽慰自己:何欢啊,你该做的都做了,该试的也都试过了,所以没什么遗憾。
所以此时的何欢,虽然等得心里已经荒芜一片,但是真的没有多难过。
靠近一点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雨。
起初先是一阵阵打雷,闪电劈在玻璃上,随后豆大的雨点砸下来,那会儿航站楼里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宽阔的空间里除了偶尔响起的航班广播,只余下雨点砸在窗玻璃上的声音。
何欢手里的热可可已经彻底凉透了,其实她一口都没有喝。
大厅的电子显示屏上,指针已经缓缓指向凌晨两点,何欢将手机掏出来,还剩最后一点电。
她用那最后一点电给周沉发了条信息:“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离开你的理由。”
发完那条短信手机便自动关机了,何欢站起来,将手里的热可可扔进垃圾桶,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央转了一圈。
有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有人靠在爱人肩膀上入眠,还有人拖着行李走进外面的雨里。
何欢从包的隔层掏出护照和钱包,走到最近的问询台。
“请问最近一班去邺城的航班还有票吗?”
“小姐请稍等,我帮您查一下。”问询台的工作人员查了下票务系统,很快答复她:“只有商务舱还有位置。”
“可以,只要让我赶紧离开这里就行。”
……
一周后周沉在香港接到方秦的电话。
“周先生,何小姐在协议上签字了…”
当时周沉正在办公室跟下属谈事,一杯热咖啡全部撒在了文件上,旁边立即有了抽了纸巾替他擦。
周沉拿着手机走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背靠着水池沿:“她签了?”
“是,签了,我也是刚收到她寄过来的快件,很奇怪,之前一直不肯签,现在却一声不吭就把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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