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虞知所言,到底是虞知先被碧落青炎给吞噬,还是碧落青炎先将七虫七花毒给吞噬。
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是未知数。
......
苍山脚下依旧灯火通明,无数军帐之中映着重重人影。
解决了苍山之事让萧景尧等人心里的石头都安稳地落在了地上。
萧景尧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本宫方才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
江清看了萧景尧一眼,又是听着萧景尧继续说道:“起初,江大人从京都带来的旨意。本宫亦是觉得有失公允。苍山杀了这么多人,这些人亦是大楚官员。若是不将苍山的宗门踏破,如何向大楚律例交代,这大楚律例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直到今日面对苍别离时,本宫亦是觉得这道旨意有失公允。如此放过苍水,对不起死去的亡魂,也对不起活着的郭舒儿。”
指责楚皇的旨意有失公允。
这样的话也就是萧景尧敢说出口。换做是其他人,这必然会有抄家灭族的大祸。
江清沉声说道:“殿下慎言。”
萧景尧看向徐青,这军帐之中只有他们三人。他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北境军军纪严明,徐青元帅素来刚正不阿,想必心中也觉得这旨意不公。”
萧景尧的此话落在了徐青的身上。江清亦是看向徐青,等着徐青的回答。
徐青从未对这道旨意置喙,从北凉城到苍山,一直都是萧景尧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这位太子殿下果真厉害,竟是能看出我的心思?......徐青抬头直视萧景尧的目光,没有退缩,也没有畏惧。如萧景尧所言,他亦是觉得这道旨意有失公允。
徐青缓缓开口道:“殿下,江大人。两位可知为何北境军能够镇守北境数十年,令草原铁骑不敢轻视,北境三府不敢妄动?”
萧景尧喝了口茶水,没有回答。
江清想了想,却是说道:“我在京都时便听闻徐元帅的北境军如铜墙铁壁,战力强悍,将士威猛。有此十万将士,草原铁骑又怎敢挑衅,北境三府怀揣异心之人又怎敢妄动?”
徐青闻言,却是微微摇头,说道:“江大人是读书人,懂得许多道理,在朝堂上也是能言善辩之人。读书人到底与我们这些将脑袋别在腰间的人不同。我们所认的道理只有一句话——杀人偿命。”
江清一怔,旋即苦笑。
这可真是天大的道理。
“北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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