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很无奈。
毕竟佀钟自己是没牵扯到矿税和矿山的事情上,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中间有王琼等人给阻断,这层关系还没跳到他这里。
但在东厂的情报中,似乎他佀钟又是背后的大人物,是全盘策划者。
焦芳也会觉得,矿山的案子,怎么都会跟佀钟有关系,而佀钟更多是来落井下石的,而不是来帮他的。
焦芳指着院子道:“吾儿平时会来探望,可如今他的家眷,妻妾和儿女,都已经落罪而不知所踪。若是你还想帮我,那就替我把他们带回来,我焦家的列祖列宗也会感激你。若是不能,那你也请先回,这里不欢迎你。”
焦芳的冷漠,让佀钟看出来,自己是不受欢迎之人。
“孟阳,我知道你心中多有误会,如今朝中事,也并非我等所能左右,陛下在朝上并未提及此事,不过照理说,这几天就该提了,到时一定会有人替你说话。你放心吧。”
……
……
佀钟简单安慰几句,马上回府去。
却是还没到自家门口,就见到有访客的车辆,下了马车的他,稍微一问,才知道是陆完来了。
佀钟并不想见陆完,尤其是在这种私下场合,因为在佀钟看来,陆完属于“小人”,在大事小情上,明明陆完是他的下级,但在户部内部,却一切都压着他。
但他还是进到院子,见到了正在正堂等候的陆完。
陆完走过来,似乎也知道佀钟并不待见自己,他道:“是为最近东厂所查的案子而来。”
佀钟道:“有什么直说吧。”
陆完点头,也不多赘言,直接道:“目前能确定的,是朝廷要查贪。”
“全卿,你不会是想说,这户部上下贪腐严重,甚至被拿的那些人手脚都不干净吧?你要知道,他们根本就不会监管太仓那边,想动手也没机会。”
佀钟还是要替手下人说话的。
陆完道:“我知道,所以来提醒尚书您,最好是明察秋毫,把一切都查清楚,否则容易落进陷阱之中。”
“陷阱?”佀钟皱眉。
陆完很认真道:“目前被拿的几个人,就是东厂所布下的诱饵,谁去咬,谁就落到陷阱之中。如今已经不在是用鱼钩,近乎是用渔网了。”
“说清楚点。”佀钟道。
陆完道:“这些人都牵扯到一件事,那就是朝廷在北方各处的开矿,名义上这些矿场都是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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