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时也不用太医院,平常都用宁彤所开的药方……张皇后也不纯粹是为打击报复,只是她也觉得,以前皇帝就算冬天病了,也不至于会病到这种程度。
一气之下,就把宁彤给赶走。
加上现在她跟贤妃的关系日渐好转,贤妃也不敢为了宁彤的事而得罪她,甚至贤妃对宁彤不能入宫的事,一个字都不敢提。
陈宽道:“皇后娘娘,是这样,似乎太皇太后不知从何处听说,宁女官的药方都是出自那位蔡国公,也不知是对太医院有何偏见,所以……宁可用那些不明来历的药方,用一些不知来历的药,也不肯接受太医院的诊治。具体是否因为这些药用得不善,而导致太皇太后病情加重……现在也不好说……”
“哼!”
张皇后也有几分生气。
她一拍桌子,气息很不匀称,也主要是因为最近她被皇帝所冷落。
一个得不到丈夫关怀的女人,却对宫廷内部有极高的权力,内心不平衡的她,当然想做点什么来彰显自己六宫之主的风范。
刘文泰急忙道:“臣也让人去细查了那些药,发现多都是出自一些古方,或是民间的偏方,并不见得对陛下和太皇太后的病有效。蔡国公似乎也未对治病的方法提供一些意见……在蔡国公回京之后,陛下的龙体经过蔡国公的诊治,也大有好转,其实也并未再用过那些药方……以臣所见,这个宁医女,似乎是有些……不知分寸,用一些未经证实的药方来给贵主治病,此风不可助涨。”
张皇后道:“先前她给本宫治病,倒也没出什么偏差。”
刘文泰道:“臣也审查过她给皇后娘娘所开的药,有几味药,其实……不对。”
“什么?”张皇后紧张起来,厉声问道,“有毒吗?”
平常张皇后最怕的,就是有人给她下毒,尤其宁彤还是贤妃的人,更让她小心戒备。
之前用宁彤,也不过是看在张周的面子上,也是因为皇帝信任宁彤,再就是她想搞好跟贤妃的关系。
刘文泰急忙道:“若是直接用毒,显然……不是的。但她给皇后您所开的药方中,用了几味大寒的药,而皇后娘娘您一向体寒,再加上……内息不顺,以及……因为孕事和分娩等事所造就的体寒,用了这些药……会令您凤体……更加虚弱……”
热药、寒药,本身就近乎于玄学的东西。
但在这年头,以中医为唯一治病方略的时代,张皇后是深信不疑的。
她本来就因为这几年未能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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