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而觉得是因为体寒等所导致的,不但有体寒,还有宫寒……反正女人怕冷这件事是大多数女人所具备的,主要还是因为身体脂肪层不够厚,加上少活动、冬天捂着等原因所造就。
但张皇后是深信自己是因为体寒之病,才导致身体不如以前。
“若果真如此的话,那……用心歹毒啊。”陈宽见张皇后脸色有变,不由在旁边好似是以中肯态度评价道。
张皇后冷冷道:“有根据吗?”
刘文泰道:“臣研习医术多年,可谓是自幼就与那药为伍,岂能不知这药性如何?那宁医女,听说以前不过是安边侯的夫人,从来未曾研习过医术,不过是拿一些成药的药方出来糊弄事,之前曾与她探讨过有关药方和药理等事……她近乎一窍不通。”
不说这件事是真是假,先质疑你的从医资格。
你一个曾经在深闺里的女子,从来没经过任何的医术教导,就敢出来悬壶济世,怕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皇后道:“本宫身为皇后,自己的病没出什么事,也不能追究,但若是太皇太后生病,她用了一些不当的药方,这件事是要继续追究的。让东厂去好好查查。”
陈宽急忙道:“皇后娘娘,东厂的人……”
“怎么了?”张皇后皱眉。
我很为皇后,想用用东厂的人,你也敢反对?
陈宽再道:“东厂如今……跟蔡国公过从甚密,只怕……有些事不好下手。”
“李璋?他……有事全听秉宽的吗?就算听又如何?难道宫里的事,秉宽还想插手不成?到底谁是皇后?”张皇后也有些生气了。
我调用朝廷里的人了吗?
不过是调用东厂的人,这还用请示你们的意见?
“是。”陈宽道,“以奴婢所见,这件事……还是不宜张扬,最近陛下病情虽有好转,但随时也会有反复的可能。再就是……蔡国公那边……可能会保着这位女官。还有贤妃那边……”
张皇后站起身来,蹙眉道:“以前本宫总觉得,秉宽做事是公允的,但从他给贤妃派个宁家女当女官,便觉得他,好像是有偏私的。但既然宁家女是秉宽的人,唯一能惩处她的,也只有陛下。你们只需要将她的药方,还有所用的药,详细审查之后,呈报上来,本宫会去找陛下说清楚的。”
“是。”陈宽行礼领命。
刘文泰道:“皇后娘娘,臣还有一事要奏禀。”
“说。”张皇后道。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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