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恶,谁能笑到最后。如果我今夜不上狮子山,那后面死的就应该是我了吧?”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一次,算伱厉害啊!”
刘途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神情之中一片沮丧颓然。
怪不得他会这样,他好不容易等到父亲愿意放开刘阀阀主的位置,引以为心腹大患的弟弟也被强敌寻仇上门,整个局面的优势和主动尽在自己手中。
可就在这即将收官屠龙的末尾时刻,却突然被人把整个棋盘全部掀翻,再无处落子。
换做是谁,恐怕都无法轻易接受。
“我真是不甘心啊。”刘途仰天长叹。
“结果已经注定,再不甘心也没用了。你也别再拿什么东西跟我玩交易,我不吃那套,要想死的体面,就少绕点弯子,要哭就哭要骂就骂,发泄完了给我说点真心话。”
俨然已经认命的刘途低下头,平静反问:“还有什么真心话?”
“有,你至少还有一句真心话想跟我说。”
李钧抬眼眺望着山下璀璨的灯火,缓缓道:“我之前听顾玺提到过,你其实早在隆武时期就已经出生,只是被人当成胚胎养了足足二十年,等到你父亲刘谨勋确定自己仕途无望再进一步,子嗣已经不再是拖累之后,才选择让你出生。而刘典运气好,没有经历过你那二十年暗无天日,不生不死的日子。以你的性格,心里难道没有半点怨恨?”
“杀了我和我的兄弟,还要杀了我的父亲。李钧,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贪心?”
刘途放声大笑,几乎笑出眼泪。
“以前我不贪,因为贪了会死。现在我要贪,因为不贪也会死。”
嘴唇泛青的刘途并没直接回答,而是笑着问道:“李钧,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来金陵真就是只是为了替苏策报仇?”
李钧笑着反问:“不像吗?”
“以前我觉得不像,现在觉得像了。”
刘途语气真挚道:“如果我能够早一点认识你的话,或许咱们不会成为敌人,相反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李钧点了点头:“下辈子可以试一试。”
“那你下辈子可不要再掀桌了,好歹也让我赢一次啊。”
“那你不如跟我一起混武序,我教你怎么跟你掀桌,撸起袖子抽他们的脸,这种事儿很过瘾,保你一次就上瘾。”
“一言为定!”
刘途抬手拍了拍搭在肩头的覆甲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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