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圣,还有汉传的三大佛首,龙虎山大天师张崇诚,以及阴阳序东皇宫和农序社稷的人。接下来桑烟佛土注定会是一片焦土战场,你继续留在这里,且不说能救的了谁,伱自己就会很危险,懂吗?”
“来的人还真是不少啊,也不知道一个林迦婆能够他们这么多人分吗?”
张嗣源语气轻松道:“不过我还真看不出来,这里面有谁敢动张峰岳的儿子?”
“你”
他这副混不吝的纨绔模样,让刘谨勋不禁一阵气结。
刘谨勋宁愿张嗣源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也不愿意他像现在这样打着张峰岳的名义做这些危险的事情。
这一身虎皮放在往日自然是无往不利,但现在不止可能保不住他,相反很可能会为他招来灾祸。
“这些人如果杀红了眼,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义正你又何必要这么做?”
“刘叔,您别担心,‘张峰岳’这三个字应该还是能镇得住这些人。”
张思源不再称呼‘大人’,而是换了个更亲近的称呼。
他对着刘谨勋拱手行了一个儒序的弟子礼。
“大局之下还有小家,国运之下还有人命。我父亲看的高远,我是比不上他老人家,只看得见眼皮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这些小事如果不做,我心难安。”
刘谨勋摇了摇头:“首辅大人不会答应你的。”
“您觉得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
张嗣源拱手躬身,轻声道:“既然他没有下令让您将我强行带离番地,说明他其实已经默许了,不会借此找您的麻烦。”
这番话让刘谨勋无言以对,脸上露出一抹自嘲苦笑,不再多言,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临跨出门前,刘谨勋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
“不管发生什么,义正,你都要先保护好自己的命。你这样的年轻人,在我们儒序之中已经很少了。”
说罢,刘谨勋不再停留,登上了早已经等候许久的车驾,出城离开。
转眼空荡的那曲金庙之中,只剩下了张嗣源一个人,神情复杂的望着远去的车队。
刘谨勋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
在进入番地之前,张嗣源曾听闻过金陵城内发生的事情。
他本以为对方就是一个典型的门阀阀主,为人傲然,目无余子,手段狠辣无情。
为了家族的延续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冷血到可以将自己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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