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朱家水深,我还能理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都还有三千钉。但就凭你这副心性和头脑,怎么还敢套上一层皮,在小皇帝和严东庆中间玩两面人?吴疆,你还真是粪坑里打灯啊。”
“我是不自量力,那你们又如何?也不过只敢欺软怕硬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
已经预料到自己结局的吴疆,心头充斥的恐惧被浓烈的怨憎所取代。
只见他冲着邹四九轻蔑一笑,转头看向眉眼冰冷的李钧,大声讥讽道:“春秋会、六韬、鸿鹄,还有他们真正的主子朱明皇室,你愿意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门派武序去招惹他们吗?你付得起这个代价吗?你敢吗?”
“看来你确实是没救了。”
邹四九嘴里啧啧有声:“放心,你刚才说的那些一个都跑不掉,你只是比他们先走一步而已。”
噗呲!
话音刚落的瞬间,一道锋锐劲力悄然袭来。从吴疆颅后洞穿而过,在眉心处戳开拇指大小的窟窿,粘稠的污秽从中泊泊涌出。
吴疆的尸体噗通一声仰面栽倒,双眸兀自睁大,死不瞑目。
【获得精通点40点】
【剩余精通点72点】
李钧扫了眼浮现的字眼,抬手轻点,凝聚的崩势劲力倾轧而下,将吴疆的尸体碾成一片糜烂的血肉,混入土尘之中。
邹四九早有预料,提前一步闪开了身形,避开了四溅的鲜血。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李钧,不禁心头默默叹了口气。
除了在倭区江户城,苏策身死的那晚,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李钧身上散发出如此浓烈暴戾的杀意。
哪怕是在番地之时,也远不如现在这般摄人心魄,令人不敢直视。
“新东林党那边还没有把严东庆的消息传来?”
听见李钧询问,邹四九点了点头:“还没有。不过这也正常,对面只要不蠢,现在肯定已经藏了起来,要找恐怕没这么容易。”
“其他人呢?”
“杨白泽已经将他们掌握的春秋会情报发了过来。一些无关紧要的杂鱼被他主动揽了过去,剩下最为核心的三名骨干,所属的门阀家族目前都在北直隶地界。”
邹四九说道:“我们现在是一个个挨个找过去?还是直接去找他们背后的主子?”
李钧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突然转身面向了北方。
邹四九见状蹙紧了眉头,心头蓦然掠出一丝警兆,贴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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