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汉传佛序的地盘。
而且应该已经经过了一番酷烈的清洗,境内民众关于佛序的信仰已经被拔除干净。
要做到这一步,对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人力和物力。
至于注入器,对于武序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而且随着门派武序的消亡,大明帝国境内的注入器越发稀少,用一支少一支。
在李钧被困新安之时,杨白泽为了搜集注入器甚至要用裴行俭的名头去坑蒙拐骗,由此便可看出如今武学注入器已经变得越发稀少。
这可以说是如今独行武序面临的最大困境。
就算墨序内还有相关的技术法门,能够再制作注入器。但作为供给者的高位独行如今在整个帝国内都是寥寥无几,而且性情普遍都是桀骜不驯,根本不用奢求他们会做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情。
武学注入器是门派一系为武序留下的最珍贵的遗产,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独行武序就只能自己一步步锤炼武学,再加上本就难如天堑的晋升仪轨,无疑是雪上加霜。
现在对方提供的这一批注入器,虽然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如果李钧有笼络其他独行武序,建立自己势力的想法的话,就显得格外重要。
可如果独行也需要要抱团成势,那和覆灭的门派又有什么区别?
李钧对朱平煦开出的条件显得毫无兴趣,只是淡漠开口:“听你这番话里的意思,这件事你是准备自己扛了?”
“现在门派武序的灭亡已经是事实,是非功过已经没有评断的意义。我只想说姜维的死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惊扰苏策的安息,也并非我们所愿。”
朱平煦并没有正面回答李钧,而是说道:“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严东庆,春秋会、六韬、鸿鹄都只是被他故意拉下水罢了.”
李钧打断对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一点。”
“我希望你现在能带人返回东院,不要再继续向春秋会下手。当然,所有跟严东庆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朱平煦话音不断,继续说道:“李钧,你可以好好想想,严东庆作为春秋会的会首,能在新东林党的阴影下蛰伏忍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徐海潮就不顾一切,选择跟你不死不休?”
“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替徐海潮报仇。这里面涉及事情比你想的还要复杂百倍,我知道你无意逐鹿,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掺和进来。”
“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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