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痕,脑海里思绪飞转,斟酌着语气道:“回禀玄空师叔,弟子出家前曾接触过不少家传武学,平日里做完杂物,闲着无事,会练上一练。”
“嘿嘿,不用紧张,我等皆知。”玄空略带嘲讽地说道,“若非有这层关系,洗剑阁和真武派的传人哪会为你说话?他们岂是牙尖嘴利能打动的?”
原来他们是这样想的……孟奇倒是悄然松了口气,虽说不排除自己会说话,让两位传人实在满意的可能,但还是这种解释更让人接受,更能掩盖自己和张远山、江芷微的真正关系。
玄空嘴角翘起,似笑非笑地道:“但我少林收徒从不看弟子的出身来历,你若犯了错,撞到我戒律院手上,我等必不容情。呵呵,我和玄苦师弟交好,他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说完,他转身往屋外走去,轻飘飘留下一句话:“玄心师弟,记得处理好。”
“操,戒律院这帮龟孙子最见不得别人在他们面前硬气了!”等到玄空离去,很有几分粗俗气质的玄心痛心疾首地咒骂道,一点也没有犯了口戒的自觉,“真定,你是不是和他们顶嘴了?”
孟奇撇了撇嘴:“我若行得正坐得直,还会怕了他们?”
“啧啧,就是这种态度,他们最讨厌这种态度了。”玄心上下打量了孟奇一眼,“也只有你这种出身显贵不怕没有后路的人才能这么硬气了,我说,你到底是哪家的?”
我怎么知道!孟奇装作高深莫测地道:“烦恼落尽,红尘远离,无论哪家,都与小僧我无关了。”
玄心吐了口唾沫,完全不信孟奇的说辞,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发现真定颇为早熟,言谈举止皆不像小孩,于是不再多问,看着真观叹了口气:
“说来真观也是可怜,出身商贾之家,也算吃穿不愁了,哪知家人行商途中,遇上了赫连山心狠手辣的七十二匪,无人生还,从此由少爷变成了孤儿,后来,他为报仇,投身了我少林,可满腔恨意哪里瞒得过玄苦,被送到了我们杂役院。”
“既然因为这个缘由不收真观师兄为徒,为何还给他一线希望?”孟奇皱眉道。
“嘿嘿,玄苦就是这样的人,他留下真观,是想借着寺里的经声佛号化解真观内心的仇恨,消一段杀业,阿弥陀佛,佛法无边。”玄心念佛号念的讽刺意味十足。
“呵呵,他为何不亲自去劝那七十二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孟奇略感愤怒地说道。
玄心啧啧有声:“这也要他打得过啊。”
他转头看向慢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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