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厉害啊!”李绚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不过,那放高利之人,一看到刑部捕快,便举刀自尽,想必是对此事早有准备。”刘仁轨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绚,问道:“贤婿在城中也有不少眼线,怎么,对此事毫无所知?”
李绚很坦然的摇摇头,说道:“彭王府虽然还有一些老关系,但人也都要过年的,况且此事,就连金吾卫都未收到消息,更别说是他人了。”
“原来如此。”刘仁轨明白了过来,转头问道:“有人能让那放贷之人直接自尽,贤婿觉得会是何人?”
李绚微微点头,略作思索后说道:“首先,其人必定有望相位,或许不一定是现在,或是未来也说不定,毕竟很多人习惯提前下手,扼杀对手……长安世家,家中多有贷契之事,前后两事联系,怕是有急之人,小婿能猜到的就是如此了?”
李绚说到这里,脸上带出一丝无奈,对于此事,他能猜到的就是这些。
朝中政局,他只知表面一二,内中更深切的关联,他也弄不清楚,毕竟他才刚涉中枢。
“如此便足够的,剩下的交由刑部调查便是。”刘仁轨轻叹一声,说道:“刑部调查的,也不仅仅是此事,薛璋被杀,文旭逃窜,刑部职责不少。”
“文旭还没有找到吗?”李绚看着刘仁轨,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没有。”刘仁轨看着李绚,问道:“贤婿想到了什么?”
李绚略微迟疑,但还是肃然的拱手道:“岳翁,以小婿对东海王之了解,若是他动手,恐怕甚至都不会留文旭活口,若是文旭已死,那自然查无可查,若是文旭未死,那东海王的目的又是为何,总不会,他在等着别人跟着文旭的痕迹一路找到他的老巢吧?”
“渭河河底和附近两岸都不见文旭尸体,除非他能白日飞升,否则总会被找到的。”刘仁轨摇摇头,随后说道:“贤婿,东海王之事,你还需多加操心,此事毕竟事关宗室和朝局稳定。”
“喏!”李绚拱手应下。
……
看着李绚走向前院的背影,刘仁轨的神色平静下来,他对着儿子刘元朗招招手。
“父亲!”刘元朗立刻走过来,拱手站立。
“你知道今日为父和二十七郎都谈了什么吗?”刘仁轨眼神异常明亮,仿佛要一眼看透刘元朗心中所想。
刘元朗立刻拱手道:“是新罗和倭国谈判,和吐蕃作战,以及冷家母子案,和渭河血案。”
“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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