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北归,但二十四州酋长不妨在长安多住几年,多享受些荣华富贵。最好乐不思蜀……”
突厥二十四酋长,才是突厥真正的核心之人。
若是将所有的突厥百姓放归,但却将突厥人的部落酋长留了下来,哪怕只有半年回不到突厥上,草原上就该乱起来了。
从长安北归的百姓,长久居住在草原的突厥部众,没了部落酋长的调和,必然会会相互冲突,甚至相互厮杀。
真当大唐朝堂是什么善男信女吗,真要将他们全部都留在长安,死了也白死。
……
“此事不妥。”皇帝自己摆摆手,说道:“事情虽然紧急,朕还不至于如此不择手段。左相,你来说说。”
刘仁轨微微摇头,拱手看向皇帝:“陛下所言有理,突厥人此行,二十四族皆来,声势浩大,恐怕就是故意做给西域诸国看的,示威天下,同时让大唐碍于颜面,不能轻易而为,但如此也并非好事,真要让其全然归去,恐怕又涨其势。”
刘仁轨轻轻看了李敬玄一眼,微微点头,李敬玄的手段虽然狠辣了一些,但并非完全无用。
皇帝转头看向赵巩,赵巩立刻拱手道:“陛下,突厥人众,尽可杀之。”
皇帝颔首,沉吟片刻,说道:“要杀人,也不能都杀,甚至不能杀的太多,找两只跳的最欢的,让他们死的自然一样。”
“是!”赵巩拱手,退到一旁。
皇帝又看向刘仁轨,说道:“左相,伱继续。”
“是!”刘仁轨拱手,认真的说道:“突厥之事,根本在于人心,多年以来,突厥贵族在与大唐的贸易当中获得了巨量财富,如此才有资本来长安赎人,依臣看,既然人心不在,那么便让其走,但这中间操作却需要反复一些。”
“讲!”
“陛下,便是在突厥人当中,也是富人和穷人,富人掌握大量财富,穷人勉强生活,既然如此,那么便让富人先走,但在退籍时,翻倍言说其家产,翻倍惩罚,让穷人眼红,也让草原人带来的财富大部分填进这个坑里,如此,用在他人身上的便少了。”
刘仁轨言语之间,已经露出了杀机。
“继续。”李治身体微微靠后,神情满意。
“突厥人一心开战,这一战便无法避免,那么边关也该早做准备。”刘仁轨转身看向裴行俭,说道:“兵部应当从此时开始朝边关调兵,频繁一些,突厥人对我知之甚深,勿要被其看出破绽。”
“是!”裴行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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