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张飞反倒是诘问起刘禅来了。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张裕咬着牙说话,身体不住的在颤抖着。
“殿下,右将军出言不逊,还请殿下为我等做主!”
我们说了这么多了,殿下,伱说句话啊!
刘禅一直在作壁上观。
并非是他无动于衷,相反.
他是在等待时机。
毕竟这张飞,就是他请过来捣乱了,现在群情激奋,刘禅看了一下,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砰!
“够了!”
刘禅手重重的拍打在身前食塌案牍之上,整个人腾地一下,便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这声音,这架势,让原本嘈杂的大堂,变得安静起来,落针可闻。
众人的注意力,一百来双眼睛,现在视线都集中在刘禅身上。
“今日我请众人前来欢宴,叔父如此,实在是过了。”
过了?
张飞还在角色当中。
“我可是你的叔父!”
刘禅重重点头,说道:“你当然是我的叔父,但同时你也是汉中国的右将军,你是我父王的肱骨之臣。”
被刘禅这么一说,张飞当即无言,几次要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方才叔父口中言之,你乃是长辈,叔父所言极是,禅确实是晚辈,但是禅是晚辈的同时,亦是汉中王太子,禅时刻不忘父王之大志:便是匡扶汉室,给天下百姓一条活路!叔父今日说这些话,难道是忘记了父王的大志了?
你口口声声说与父王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可父王之志,你可知否,父王之愿,你可愿帮否?”
刘禅的一系列反问,让张飞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俺张翼德,自是要为大哥之志奔走效命的!”
“既是如此,叔父今日之言,便是不合时宜!”
他的目光,从张飞身上移开,在那些面色各异的臣僚军将之间来回扫视,说道:“方才,我听右将军言之,他乃是元从派,那么,诸位其中,又有什么派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寂。
派系派系。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若是搬到台面上来,那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党锢之祸,因何而起?
士大夫、贵族等对宦官乱政的现象不满,与宦官发生党争,宦官以“党人”罪名禁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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