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身而得名。
两次党锢之祸都以反宦官集团的失败而结束,反宦官的士大夫集团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党人被残酷镇压。
这便是派系之争显于表面会发生的事情。
如今派系之分,若是引得内部派系争斗,那不就是在汉中国的‘党锢之祸’吗?
因此,众人听到派系之分的时候,这小心肝不由得往上一提。
堂中,坐在上首的位置,法正一袭厚实儒袍,此刻起身上前,对着刘禅行了一礼,然后说道:“殿下此言差矣,我汉中国君臣一心,全无派系之分。”
刘禅面色很是严肃,说道:“禅也不希望汉中国有派系之分,但如今事实,便就摆在面前。”
“我间军司得到的消息,汉中国中,至少有五派之多。什么元从派、荆州派、东州士、益州派、凉州派,不知在在场的诸位,属哪个派系?”
刘禅此语一出,便是法正的面色都有些苍白起来了。
殿下怎么要将派系的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
这便是他宴请成都群贵的原因?
只是
这种不利于团结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做。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得说啊!
见在场鸦雀无声,无一人敢上前发言,刘禅继续说道:“所谓之元从派,便是随父王起于微末之间,譬如叔父,自涿郡之时,便随我父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此有功否?”
刘禅反问一句,然后当即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有功!不仅是有功,而且是有大功!”
“但是.”
刘禅的眼神骤然变得犀利起来了。
“但若想着之前立下了功,便想着作威作福,便想躺在旧的功劳本上,不仅不能为父王匡扶汉室之大志添砖加瓦,还要阻碍我汉中国扫除奸佞,兴复汉室之大业,便是之前再有功勋,如若犯错,禅定罪不赦!”
“尔等因为出身,有的是益州人士,有的是荆州人士,甚至更远的,雍凉人士,关中人士,关西人士,关东人士,但尔等需要谨记,尔等乃是大汉之臣,所行之事,乃是助我父王匡扶汉室,还这个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现在我问你们,你们是何派系?”
刘禅说了这番话,在场的人都已经明白了刘禅的意思。
张裕当即站出来,说道:“我等并无派系,皆是为兴复汉室,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而来,我等乃是汉臣!”
有张裕起了个头,后面的人当即起身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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