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他们借钱,他们不借,最后还想对我动手。”妇人只记得时落几人对她的不好,早忘了他们曾救过她一命。
“你不光打我儿子,你还打我老婆?”男人带了兄弟跟侄子来,这回有了底气。
“她不是你前妻?”锤子不客气地反问。
男人心头一堵,他回头,“你这女人怎么嘴上总没把门?什么都朝外说?”
要不是她说,这些外地人怎么知道他们家私事?
妇人缩着肩膀,“当时他们问了,我能不说?”
反正什么错都推到锤子他们身上就行,只要她不承认,那就不是她主动说的。
“她就不是我老婆,也是我孩子的妈,你们要打她就是不行。”男人当然不是关心妇人,不过是拿打女人孩子当借口罢了。
这真真是一家无赖。
锤子将袖子往上一撸,满面煞气。
男人心口还隐隐作痛,看着锤子想冲过来,他腿有些软。
时落的视线在妇人跟男人身上转了一圈,看向妇人,说:“无知而不自知。”
“贪得无厌,爱财如命。”时落又对男人说,“虽称不上是恶贯满盈,却也是狼心狗肺之辈。”
时落一字一句不带一个脏字,每个字却都是在骂他,男人气的眼睛一鼓一鼓的,不等他发作,时落又断定,“半个月之后必有大难。”
时落给人算命,极少有这般笃定的时候,可见男人的劫难是逃不过的。
时落小小年纪,说的话不可信,男人只觉得时落是在诅咒他。
“我被骂的次数多了,要是诅咒真能让人去死,那我死的可不是一回两回了。”男人对身后的三个兄弟说:“把他们带去旁边聊聊。”
说完,又朝锤子炫耀,“实话跟你们讲,我也不怕你们报警,我在派出所认识人。”
锤子好笑,“你以为你是涉黑团伙啊?”
他站在最前面,朝四个兄弟三个侄子说:“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齐晓波当然也不会让人碰到时落一根头发丝,他跟锤子并肩站。
打架都没有屈浩参与的份,他更担心手里的臭豆腐会冷,催时落:“落落,趁热吃,我尝了这酱汁调的不错。”
欧阳晨来的慢,手里提了五杯奶茶。
他看起来最和善,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不过说出的话却一样的不好听,他看了男人一眼,“咦——”
声音拖的长,“这是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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