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相啊!”
说的话比时落还狠。
“你,你胡咧咧啥?”妇人不愿了,哪怕离婚了,男人在她心里也是她男人,她这辈子就这一个男人,“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
欧阳晨笑看时落一眼,问:“我看的没错的话,是半月后?”
时落附和,“是。”
“你们要不要回去准备一下后事?”欧阳晨好心建议。
看了男人的面相,时落跟欧阳晨知道妇人先前对男人的描述不过他所做恶事的冰山一角。
这男人做的恶事都不是大恶,可偏这些小恶,一件件叠加,足以让他的的下场好不了。
说来也是可悲,妇人自己被威胁恐吓时,她胆小的跑开,欧阳晨说了实话,妇人却怒目切齿,冲上来,要撕扯欧阳晨。
她不允许有人诅咒她的男人。
“我来!”时落排开锤子几人,上前,一巴掌拍在妇人的脑门上,等妇人僵直地站在原地,时落才说:“当年,你们过日子捉襟见肘,你二人原本做点小生意,他脑子灵活,但是做生意得有本钱,你们没本钱,你们便借着出门打工的名义一起去了城里,你们没有读过书,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他便给你出了个主意,让你出去——”
“住口!”妇人惊惧地打断时落的话。
试问,一个女人,没力气,没文化,更没能力,怎么才能来钱快?
无非是出卖身体。
“正因此,你一直觉得对不住你的丈夫,你丈夫每每做出无底线的事,你都能拿当年的事说服自己。”当真是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你竟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时落见过很多奇葩,这妇人也算是奇葩中的极品了。
被丈夫卖,还觉得对不起丈夫。
她丈夫当年劝她的时候还跟她保证一定会好好待她,等有了本钱就不让她干了,以后他赚了钱,就给她买大房子。
纵使时落没说出最后那几个字,男人的兄弟弟媳也能猜得出来。
他们看妇人的眼神都带着审视跟嫌弃。
女人觉得自己的脸皮被扒下来,她抱着头,仓皇离开。
女人的逃避更印证了时落的话。
男人不在意女人的去留,也不在乎兄弟们怎么看他,他恐惧的是时落方才对他的断言。
他劝说妻子出去卖的事当年只有他跟妻子两个人知道,时落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么想着,男人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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