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死的是不是?”张茉看着吕布,眼中满含期待,似乎只要他说不会,管亥就真的不会死。
吕布一边给管亥上药包扎,一边道:“不知,我又不是大夫。”
简单处理完,他将管亥抱上贼子落下的一匹马上,把张茉身子轻轻一托,放到另一匹马上,他翻身坐到管亥身后,一手扶着他,一手牵着张茉那匹马的绳子,慢慢朝木屋走去。
木屋前,魏续点了一堆篝火在熬粥,看见几人回来,他急忙迎上来,“没事吧?”
又瞧了瞧吕布身后,“文远呢?”
“他去涅县附近看看,可能明日才能回。”
吕布翻身下马,把管亥交给魏续,“安顿下,他身上还有伤未上药,你带的药先给他用用,回头让这丫头双倍还回来。”
张茉道,“莫说双倍,十倍也行,救命之恩大于天,二位但有所求,尽管开口。”
吕布笑了笑,把她抱下来,“脚上的伤重不重?要不要上药?”
张茉摇头,看到被绑在树干前的贼首,眸光一冷,这天杀的大变态还没弄死呢!
她一瘸一拐走过去,目光在四下寻了一圈,没看到兵刃,正想去屋里拿砍柴刀,吕布适时递过来一把匕首。
“多谢!”
刀刃出鞘,在吕布惊愕的目光中,张茉先一根根斩下贼首十根手指,再片肉片一样,一片片削了他手掌的肉。
贼首痛得嗷嗷直叫,嘴里含含糊糊不停求饶,张茉充耳不闻,抬手,刀光一闪,贼首两片嘴唇也被割下。
魏续听见惨叫声,从屋里出来,看到被削得血淋淋的贼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看向张茉的目光多了两分畏惧,这削肉之人若换做他姐夫,他一点也不会惊讶,这可小娘子才多大啊,竟然敢?
简直……不是女人。
吕布眼底却满是欣赏,抛去疑心后,他是怎么看她怎么顺眼。
折磨够了,张茉心里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最后也不给他痛快,任他慢慢流血而亡。
张茉把匕首还给吕布,一瘸一拐走进木屋。
管亥身上的伤都上了药,人却依然昏迷不醒,张茉帮着把伤口附近脏血清理干净,又给他干燥的唇上沾了些水。
吕布跟进来,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张茉身旁,抬起她丢了鞋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褪去早已破烂的袜子。
烛光下,她白嫩的脚底已经血肉模糊,尖刺、小石块不知扎进去多少。
“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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