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这次开始验证?事实上,我还挺好奇为什么这次画展里会出现假画,毕竟我也是付了门票进来的,进来之后才告诉我画展上的画作有假,这其实是很不负责的事情不是吗?”
他在说自己付门票的时候简直理直气壮,旁边的赵一酒都差点相信他们两个真的是合法参观了。
负责人闻言笑了笑,并不回避这个话题,显然这样的问询在这个副本中是被允许的:“当然,如果证明你手里的这幅确实是混在画展里的赝品的话,我们会很乐意将这次事故的原因告知你——只有你一个人。”
“哦?不能告诉我同伴吗?”虞幸看了看赵一酒,这人就站在他旁边,难不成之后提到这些东西,还只能把他一个人留下不成?
“当然,我们只会把秘密告诉作出贡献的人,至于你之后是否选择向同伴转述,这一点我们并不干涉。”负责人的语气不急不缓,“哦当然,在此之前我需要向你确认,这幅赝品画作,究竟是你找到的,还是你身旁的这一位?你对于这些问题的积极性让我下意识觉得找到这幅画一定是你的功劳。”
赵一酒皱了皱眉头,他思索了一下,这幅画绝对是赝品无疑,但交上这幅画的人在之后要被单独留下来讨论问题,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个陷阱。
然而,仅仅是一秒过后,他就不在意这个问题了,因为他想到,如果不是陷阱,那么虞幸理应成为第一个拥有名额的人,拿到应得的奖励。
如果是陷阱,就目前看来,虞幸应对危险的能力肯定比没有找到止杀的他要强一些,更适合面对危险,虞幸绝对也是这么想的。
算了,他菜,做什么都不行。
赵一酒直接道:“是他找到的。”
虞幸点头应和:“是我。”
负责人拍了两下手:“那么让我们开始鉴定这幅画是否真的为赝品吧,请你将画送到我们这里来。”
虞幸无所畏惧地带着油画框走近,然后从那胖子和一位男画家座位之间的空位挤了进去,把画放在了桌上。
“这幅画是在谁的作品中间展出的?”一位虞幸没见过的老话家问。
“是在克罗迪尔的展位上找到的。”虞幸笑着回答,在这一桌子不知是人是鬼的充满恶意的家伙的注视下,维持着非常得体的礼貌。
“嗤。”有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士直接笑出了声,她的语气里不乏幸灾乐祸和淡淡的嘲讽,“嗨,克罗迪尔,人家是在你的风景画里找到的赝品,我甚至不知道该期盼着它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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