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思议了,会昌侯是要被问斩吧?”
……
堂下的百姓听到会昌侯孙铭竟然承认自己的罪行,顿时像是炸了窝般,便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猜测是一回事,而今证实又是另一回事,堂堂的侯爷竟然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当即刷新了很多人的认知。
只是“颜渊命短,殊非凶恶之徒;盗跖年长,岂是善良之辈”才是真正的世道,又是谁能说公侯不能是大恶之人呢?
终究是贫穷限制了他们的野心,他们对每顿饭吃上大鱼大肉便心满意足,但堂堂的公侯自然不可能仅是这点眼界,毕竟那里可是足足几十万两白银。
只是有一个问题同样摆到大家的面前,作为皇亲国戚的会昌侯犯下如此重的罪行,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判罚呢?
虽然前面已经有庆云侯问斩的先例,但那一次涉及的是谋反大罪,但现在会昌侯仅仅只是屠杀一介商贾之家。
肃静!
宋澄听到堂下吵吵嚷嚷的声音,当即便一拍惊堂木。
威——武!
十二名手持水火木长棍的衙差今日显得格外的精神,用手中的水火木长棍捣着前面的青砖,嘴里整齐地喊着威武之声。
堂下的百姓意识到破坏了公堂秩序,加上上面还坐着皇帝,顿时急忙纷纷闭上嘴巴,静观接下来的案情判决。
宋澄清楚地知晓会昌侯只是承认谋取钱富的地契,便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孙铎前去屠杀钱富满门,可是受你指派!”
公堂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纷纷聚集到孙铭身上,这将是决定孙铭罪行的问题。
“不是,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孙铎听到这个问话,当即站出来一力承担。
果然!
吏部尚书李裕看到孙铎跳出来,顿时轻轻地摇头。
其实明眼人都知晓这必定是受会昌侯指派,毕竟不屠杀钱富全家的话,质押在昌盛当铺的地契便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落到会昌侯之手。
朱祐樘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对这个结果亦早有了预判,却是知道权贵从来都不缺挡在自己前面的替死鬼。
孙铭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显得语出惊人地道:“不错,正是本侯指责孙铎干的!只有钱富一死,让我弟弟取回钱富手中的当票和地契,本侯才能顺理成章地将钱富的地契变为自己所有!”
若是没有种种意外,年前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的话,武昌侯府将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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