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哥哥,你打算怎么做?”
“他的夫人不是想让我们留在殷县吗?我们便叫她们留在殷县。”破山跟变戏法似的,手掌从烛上一过,那蜡烛又奇迹般点亮,“那摄政王的位子,本就是他抢来的,他坐够了,也该换个人来坐了。”
烛火跳动,江秋影心也跟着跳动,总觉得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
“秋儿。”
江秋影不过分神须臾,破山竟如鬼魅,重新坐到床边,“嗯?”
破山捏着她的下巴,“我们既然已有夫妻之实,日后我若为摄政王,你便是摄政王妃。”
“摄政王妃?”
“是。”破山食指指尖掠过江秋影的脸庞,“待墨承影死后,我们拿着他的信物回京,拥戴小皇子,做真正的王。”
“那、那我岂不是真正的王后?”
八字还没一撇,江秋影已然心潮澎湃,破山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她双手捧着破山的脸,越靠越近。
“破山哥哥……”
“不要叫我破山,破山是他给我取的名字,我不叫破山,我叫……”
“破山大人——王爷请你过去一趟!”
侍卫长敲了敲门,站在门口大声道。
破山满脸嫌恶,江秋影贴心劝道:
“你先同我义兄认个错,莫要与他正面对抗,其他事等回来,我们慢慢商量。”
“好,都听你的。”破山站起身,“等我回来。”
破山走后,采莲走到床边,“没想到破山的用处,远比我们想象的大。”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早料到他不寻常。”
江秋影做起了摄政王妃的美梦,先前对破山的嫌恶尽归于无。
采荷将熬好的汤药端来,等江秋影喝完,又伺候她洗漱。
“郡主大喜!”
采莲从外头喜滋滋跑回来。
江秋影脑中第一反应竟是摄政王给自己和破山赐婚,她眉眼弯弯,期待又害羞道:“何事?”
采莲支开采荷,欢喜道:“王爷又打了破山!”
这一次江秋影并没有高兴,那上扬的嘴角,反而落了下来。
“怎么又打了他?”
“沈氏主仆在王爷跟前那样一通挑唆,王爷怎会轻饶了破山?”采莲警惕着外头,“奴婢亲眼所见,破山跪在书房,王爷亲自拿鞭子抽的。”
书房的南窗与桌案隔了一张八开山水纱屏,虽听不清二人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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