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已经与他割袍断义!”
何水生被这话噎了一阵,却很快抓住话头。
“哥哥也说那巫师无用,所以招魂才会失败,但李道长却是有真能耐的高人,有他帮手,未必不能破案!”
可惜,鲁捕头没有饶舌的闲心。
“这是县衙的案子,你找个外人掺和,传出去,岂不招人耻笑?水生,我早与你说过,这案子我自有办法。”
“可是……”
“休再多言!何水生,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案子是公事!”
“我才是捕头!”
…………
结果不欢而散。
道士和何水生离开义庄,找了个路边摊要了些便宜酒菜。
菜不是好菜,酒也是劣酒,何水生却一杯连着一杯不停往嘴里灌,几度欲言又止。
这副模样,李长安哪里会不懂。
“你还想继续查下去?”
鲁捕头虽蛮不讲理,但正如所言,他才是事主,何水生只是“拿耗子的狗”。当事人都反对,他一管闲事的何必还腆着脸往里凑?
何水生闻言停下酒杯,愣愣许久,才长长一叹。
徐徐道来:
“我早先在船行里厮混。白天里撑船,晚上便帮着运货,干的都是幸苦活儿,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直到得了鲁大哥看重,把我拉进衙门作了衙役,虽只是贱役,上不得台面,但凭着夜里巡街的便利,船行提拔我做了个小头头。我这才晓得,什么才能叫做挣钱!”
道士以为他在吐露胸中义气,熟料话锋一转。
“县尉一向不喜鲁大哥,若这次鲁大哥倒了,咱们这些兄弟多半也会被清洗出去。失了衙役的身份,我在帮里的位置恐怕也坐不稳。”
他重重喷吐酒气。
原来如此,李长安失笑:“你倒坦诚。”
“道长莫取笑我了。”
何水生再要斟酒,却发现一壶酒已被自己牛饮一空,只好唏嘘短叹。
“为了嘴里一口吃食罢了。”
“若只为口中食。”李长安把自己的酒壶递过去,“也不是没有法子。”
…………
晚些时候,一则消息迅速传遍府衙。
说是新来的衙役何水生心忧公事,要自个儿掏腰包,在今夜再度招魂。
不少人腹诽,这厮莫不是看鲁捕头要垮台,急着拍上官的马屁,好改换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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