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璪道:“那人还说,这件事不难问的,秦帅知道,蔡将军知道,当时还有十余名和靖安王一起从皇宫逃回来的……”
塔尔玛又是浑身一颤,往后退了好几步。
“为什么?我们不想再掺和到这些事里啊……为什么她还要来逼我?为什么?”
巴特玛璪其实已经猜到了一点。
对方特地说了,王笑是从皇宫逃出来的,又说那女人身份不一般……
“是……庄妃?她到底要做什么?”
“你来见我……只怕已经上当了……”
话到这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有锦衣卫的官爷想问夫人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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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
“秦帅,有人射了一支信箭过来……”
秦山河伸手接过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秦山河亲启”几个字。
他有些冷笑,拆开了扫了一眼,见上面写着是满文。
——无聊的离间计……
脑中这个念头才升起,他看着信上的内容,脸色却是逐渐郑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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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杞县。
蔡悟真从亲卫手中接过信,皱了皱眉,问道:“谁送来的?”
“不……不知道,卑职解手回来,就看到它钉在树干上……”
蔡悟真低头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他似乎想把信撕了,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收起来。
这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到最后还是在烛火下把这封信缓缓拆开。
映入眼睛的头三个字就让他感到了心境复杂。
“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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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汉城。
何良远盘膝着坐,捧着茶饮了一口。
他对面坐着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名叫崔迟川。
崔迟川曾参与朝鲜政变,一举把李倧推上国主之位,“奇谋密计,多出其手”,为靖社一等功臣,封完城府院君。
这样的‘从龙功臣’,仕臣也是飞黄腾达。
但其后,他主导了“丁卯主和”“丙子主和”,成了朝鲜清流眼中的小人,将其视为秦桧之流……
此时两人对谈,免不了再次谈起这段旧事。
何良远叹道:“当年丙子胡乱,崔公力主和谈,毁尽一世清名,惜哉。”
“个人荣辱,何足惜哉?”崔迟川亦是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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