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
光在巴黎一座城市生活着的著名的艺术大师,就能几乎抵的过整个欧洲其他所有城市生活的知名画家的总和。
《法国之音》在当时评论界的地位,几乎就等同于今日的《油画》杂志。
“而就在那年,在生活中的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梵高忽然举枪自杀了。”顾为经做出总结。
在梵高出生的那一年,卡拉祖奶奶第一次在私人教师的陪同下,尝试拿起画笔。
她比梵高年纪大四岁。
在梵高死去的那一年,梵高36岁,卡拉小姐32岁,她比对方早去世八年。
安娜想着。
梵高曾长久的被旧日的艺术规则困住。
卡拉曾长久的被旧日的社会规则所困住。
他们都曾激烈的反抗过,他们也都猝然的离去……
他们都被生命困住了,他们都是生命的缓刑犯人。
“梵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被塑造的态度。卡拉也是。”
“梵高被生活困住了,卡拉也是。”顾为经说道:“人生的束缚无处不在,功成名就没有让梵高感到温暖与幸福。也许金钱上的富足也没有能让卡洛尔感受到温暖与幸福——”
顾为经慢慢的说。
伊莲娜小姐把手账本放在一边,手捧着咖啡杯,静静的听。
女人一手托着托盘,一手握着把手。
眉眼低垂。
咖啡杯的底座在瓷制的托盘表面缓缓的旋转,磨擦声沙沙作响,像是恋人们依偎在一起,彼此互诉衷肠。
他说的真好啊。
每一句话都正中伊莲娜小姐的心底。
这是安娜有史以来,采访的最为开心,最为顺畅的一次采访。
甚至要比采访曹轩那一次,更让安娜感到开心。
采访曹轩的喜悦来自于老人的出现填补了伊莲娜小姐“遇见毕加索”的特殊情感期待。
来自于曹轩完全不同于普通老人的旺盛生命力,以及他眸子里的那种天真无邪的孩子气。
他们在克里姆特故居里的交谈,宛如两个剑术高手之间,迅捷如闪电一般的交锋。
进击。
格档。
你争我夺。
她强硬的逼迫曹轩讲述出真心话,曹轩则强硬的逼迫她全力以赴的倾听。
谁也压制不过谁,剑尖交叠的点在同一处,绽放出如花如雨的火花,最后在一场竭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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