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饼，怎么给员工洗脑，怎么合理的，最大限度的在他们身上压榨出价值，沈珺简直是熟能生巧。
特别是，末世时，沈珺也是招收过属于自己的团队，算得上是有多年创业经验？
“嗯，女孩子也要？”
宁重臣迟疑了下，有些惊讶，不过想到沈珺那可怕的武力值，他又觉得好像也不是特别的奇怪。
倒是李炎点头，颇为认可的点头，“我觉得挺好的，我听师父说，有些门派还只收女徒弟呢，那些女子打起架来也格外的厉害呢！”
“虽然说很少见，但的确也有过。”向瑞点头，肯定了李炎的说法。
不过是真的少啊。
至少他这么多年，只见过一次。
不是在什么尼姑庵，而是在一个极少有外人去的村子里，那里面的人跟外面的世界遵循着完全不同的规则。
那个村子是以妻为天，里面女人是一家之主。
该村子以农牧为主，家里常见的是母系的兄弟姐妹子女，而且对于父亲这个角色观念极淡，子女的父亲是谁都不在意。
里面有不少女人可能干呢，向瑞他们当时不小心误入，差点没被那里的风俗给吓死。
当然，至于更细节的方面，向瑞也不清楚。
因为语言不是很通，对方说的她们自己的方言，向瑞他们是靠一个勉强会说官话的村里人翻译才听得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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