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人的呼喊一浪高过一浪。
但马车中的那个少年却如同缩头乌龟一般安静的待在车厢之内,没有半点回应诸人的意思。
这样的反应自然让这些士卒本就溢满胸膛的怒火在此刻变得愈发汹涌,在一些将领的带领下,作势便要冲入车厢之内,将苏长安押出。
“这...”一旁的梧桐诸人见场面已经渐渐失控,脸上皆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以他们的修为若是想要阻止,这些士卒自然不可能这般放肆。可毕竟他们都是曾为西凉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士卒,他们自然是无法对这些士卒们出手,更何况对于苏长安那一道道不近人情的军令,他们的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些微词。一时间犹豫不定,只得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报!”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位衣衫凌乱的斥候快步穿过了人群来到了苏长安的马车前,他单膝跪下,大声说道:“蛮军大军出动,似要对我军发动突袭了!”
这位斥候来的极为匆忙,他甚至没有看清此刻军中的异状,直勾勾的便走到苏长安的马车前,将军情传达。
诸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
他们也顾不得在为难苏长安,纷纷转头,看向后方,却见夜色之中远方的地平线上渐渐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正以极快的速度,飞速朝着此地接近。
这无疑坐实了方才那位斥候的消息,无论是梧桐等人还是那些哗变的士卒都在此刻变得面如死灰。
虽然对于拓跋元武将要发动突袭之事诸人的心中早有预料,可当这一切来临之时,诸人的心底还是感到一阵胆寒,因为,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对策足以对抗拓跋元武这支虎狼之师。
绝望的气息开始在大军中蔓延,场上方才还乱作一团的喧哗声,叫骂声在这时戛然而止。
而就在这时。
苏长安马车前的帘布被他从里面掀开。
背负着刀剑的少年从马车之中缓缓走出,而那些方才对于这里的喧哗视而不见的刀客们也在楚元白的带领下,来到了苏长安的身侧。
苏长安在那时环视周围诸人,他从容又冰冷的声线蓦然响了起来。
“你们问我,为什么可以坐在马车中高枕无忧?”
“你们问我,为什么江东的刀客可以躺在树下安然歇息?”
“你们问我,曾我西凉做过些什么?又凭什么指挥你们?”
苏长安的目光在诸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冰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军之中久久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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