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从屋里走出来的姨娘庶子庶女……
喻老爷躺在这儿,他们不来哭丧,反倒是先去耳房抓大公子的把柄。
荒唐又搞笑。
陈鸢刚想到此处,方才在耳房里与青砚明玉怒目而视、暗地里挑衅的姨娘庶子庶女,一个个悲从心来的往棺材前扑了过来。
“老爷,老爷,你怎么就走了啊,把我和嫣儿两母子留在世间,让我们以后怎么办呀!”
“老爷,你怎么那么狠心,呜呜呜。”
“老爷,若不是容姨娘把我们从小院儿里放出来,大公子都不让我们上前来替你哭丧,呜呜呜。”
“老爷,到底是谁害死了你呀!您这么好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你,您走了,我们就孤苦无依任人欺负了……”
“爹,您睁开眼看看杰儿和娘呀,方才大哥身边的大丫头骂了我们,没有您疼爱,大哥身边的丫头都不把我和娘放在眼里了……”
“葛县尉,是在此处验尸还是抬去义庄?”
古代和现代对验尸的要求不一样,因为古代道路条件差、交通不便,路途中对尸体常有损毁,在发现尸体的现场就地验尸是正常的事。
家属要在一旁盯着验尸,也是可以的,只要他们受得住,不捣乱就行。
只是陈鸢被这几十个人的哭嚎声吵得脑壳疼。
葛县尉面上也出现了不耐之色,扫视了一圈也没见着个能做主的人。
若是寻常人家,按照南离律,县衙官差直接把棺材抬走就是。
但喻家在威宇县地位超凡,每年又是威宇县的上税大户,县衙要和喻家打好关系,不能如此无礼。
“我们去一旁坐等大公子情况好转再说。”
“是。”进衙门有段日子了,陈鸢虽不是那么懂官商之间的事情,也不至于没脑子的要求立刻把棺材抬去义庄验尸。
守在棺材旁边的衙役羡慕的看着跟着葛县尉溜到三十米开外另一处凉亭坐着躲吵的陈鸢和刘晏淳,苦不堪言的听着喻老爷的小妾们孩子比着声儿大的哭丧。
好像谁哭得大声,谁就最爱喻老爷。
谁哭得最大声,谁就最有孝心一样。
陈鸢站在一旁,将为什么去耳房的原因给葛县尉交待了一番。
闻言葛县尉只是感慨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这会儿,一个披麻戴孝的妇人被两个丫头伺候着从垂花门走了进来。
却见葛县尉站起身,对她拱了拱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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