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作甚?”
“与妾敦伦实属正常,这有何可问?”
刘晏淳见诸位伪君子有把事态闹大之嫌,掩下嘴角的不屑,眉眼弯弯的看向无奈的陈鸢,“师姐,凤姨娘的回答是什么?”
这师弟没白疼,陈鸢递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她说,喻守谦从未碰过她。”
非议停了下来,在他们看来,长者赐不可辞,老丈人白送的小妾不睡白不睡,不睡反而是不孝。
因为太过震惊忘了帮陈鸢解围的管知县也终于回过神,“或许,单纯是喻守谦不喜欢凤春儿?”
有小吏迎合道,“是啊,我们男人也并非是个女人就……”考虑到有女子在场,他到底还是含蓄了一下,“也看缘分的嘛。”
“各位大人说的在理,所以,我还想再问问别的姨娘。”恰好抓来了好几个无子嗣的姨娘,陈鸢也觉得不问白不问,在衙门反倒比在喻府更好开口问。
“这有什么好问的,简直浪费时间。”魏县丞直接一甩袖子站了起来。
他眼神轻慢的朝陈鸢刘晏淳一扫,“你们并非本地人,对威宇县不甚了解,初来乍到立功心切我能理解,有了一点成绩就胡乱猜测,但没有依据就什么都怀疑是不切实际的。”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议事厅,随着魏县丞离开,不少他的拥趸也跟离开了。
留下来的要么是已经向管知县投诚的,要么是中立观望的。
陈鸢十分清楚,魏县丞方才是指桑骂槐,所以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被内涵了一通的管知县也没大发雷霆,自打他来威宇县,魏县丞就没给过他面子,现在他扶起来的陈仵作有功绩了,魏县丞比他更急更恼。
他深知魏县丞看不上女子,管知县就越要重用她,反正陈鸢也不是无能之辈,但他也没当即放权,“陈仵作,你且说说看一开始为何会有翁婿不和的猜测?”
陈鸢准备将思路剖析出来,“盛冬月死后,喻守谦险些跟随亡妻而去,当时盛老太爷为了外孙、为了家业想让喻守谦重新振作起来,送他像女儿的小妾,听上去……”
“很合理嘛!”一个小吏在一旁插上一句。
“是啊,这也能有疑问么?”另一个小吏不解的看向陈鸢。
其他人也很是赞同这两人的发言,对陈鸢露出疑惑的眼神。
合理个鬼啊!
陈鸢心里吐槽。
没有办法,她只能说得更详细才行,“盛冬月去世时,盛老太爷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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