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筷的事,陈鸢问,“也就是说,你们进来时,看到德才在救喻老爷。”
“是的。”
“你和旁边小厮示范一下,当时德才和喻老爷在水中的姿势。”
喻涛和旁边小厮扭头看向喻恩铭。
喻恩铭依旧配合,“喻海,你和喻涛好好给衙役们演示一番。”
这下子,两个小厮才放心的往前走了两步,没有多做商量,只是确认了谁扮谁后,就毫不迟疑的演示了起来。
喻涛在前,喻海在后。
喻涛浑身无力的垂着头,依靠在喻海怀里。
喻海双手扣在喻涛腋下,作出一副蹬水的样子。
虽然和现代标准的水下救人姿势有所差异,不算标准,但这个姿势是没有问题的,也符合陈鸢当时验尸时在喻守谦腋下肋骨处发现的淤青。
“你们冲进来时,看到两人就在水上了?”
喻海和喻涛停下动作,齐齐点头,“是的。”
“当时喻老爷已经没有挣扎了。”
“对,老爷当时没有动作。”
“你们听到呼救进来时,他们两在水里哪个位置。”
“我们从那边月洞门进来时,是看不到老爷的,我们跑到那里时,看到管家拉着老爷游到距离岸边半尺的距离。”
陈鸢顺着他们的手看去,从月洞门跑到能看到水利情况的位置,有40米左右。
“小的们帮管家将老爷从水里拉了上来,当时老爷已经没了呼吸,管家命令叫我们把老爷去通知大公子、找大夫,又叫我们送老爷去堂内右耳房。”
喻涛喻海的话,也得到了其他伺候在院外的丫头认同。
喻恩铭也趁此发言,“当时我在铺子上查账,得了消息回来时,刘大夫告诉我家父已经咽了气,又听了小厮与管家的话,又闻到家父嘴里传出来酒味儿,便认为家父是酒醉后溺亡的。这才让家仆为父亲换上干爽的衣服,为他整理遗容,至于那一桌酒菜,我也没多想,让他们一并收拾了。”
如此看来,喻恩铭有不在场证据,只是被管家的话诓骗了而已,怪不得衙门没有捉他去审问。
如此说来,当时桌上碗筷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盯着的,陈鸢又看向喻涛,“你们收拾碗筷时,有注意到另一幅碗筷是干的还是湿的?”
众人露出诧异之色,丫鬟小厮也垂头思索起来。
其他人不太确定,面上一副回忆的神态,“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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