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面色不安,看到他们如此说,更不敢开口了。
陈鸢注意到她表情,“你若有不同的发现,只管说便是。”
那丫鬟看了眼陈鸢,又扭头去看喻恩铭,喻恩铭叹了口气,紧接着又点头,她才小声道,“碗筷是我上的、也是我收的,另一个碗、酒杯都是干的,但筷子有些润,颜色也比上桌时深一些。”
那就是说,当时的确有人和喻老爷一起吃饭了,碗筷被人找机会洗干净了,还用布故意擦干。
碗和酒杯容易擦干,但竹筷吸水,表面的水容易擦掉,里面水分得晾很久才能干。
“你们进来上菜时,看到管家站在哪里?”
刚才回话的丫鬟道,“在那边。”
“你带我过去。”
“是。”
陈鸢跟着丫鬟走到了水廊上,站在了丫鬟当日上菜时看到管家所站的位置。
随后,陈鸢朝水榭廊亭中的饭桌位置看去,的确能清楚的看到酒桌旁的人,也能看到桌上的酒杯。
不过,管家当日在这里站过,他撒谎的话,自然不会出现如此大意的漏洞。
唯有喻老爷喉咙中那点酒水,才能证明德才说了谎。
喻老爷落水时,只有德才在场。
喻老爷如果没有喝酒,就不可能自己不小心落水,哪怕落水也会自己呼救。
如果是德才和喻老爷吃饭,并找机会把喻老爷推下水,然后抓着喻老爷的手臂,把他往水里按,淹死喻老爷,也是有可能的。
小厮们听到动静跑进来时,两人都还在水里泡着,当时喻老爷的喉咙里肯定是没有酒水的。
“当时德才对你们下了命令后,他可曾一直守在喻老爷尸身旁边?”
“德管家当时累极了,走不动,说要在水榭歇歇,我们担心老爷就送老爷去了。”
“所以水榭当时没有别的人了?”
小厮丫鬟俱都一副不确定的模样,“应该没有人了吧。”
所以当时,水榭就只剩管家一人,他找机会洗干净碗筷完全是有可能的。
“之后管家什么时候回到喻老爷尸体旁边守着的?”
喻涛道,“管家换了一身衣衫,到耳房时,刘大夫已经来了,当时我们全都候在右侧耳房外,不敢离开,直到大公子回来。”
那就是说,直到大公子回来,德才都没有机会进耳房给喻老爷喉咙里灌那一口酒。
这一口酒,在这个案子里,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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