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调查过我们这些姨娘的来历,吕姨娘是当年百花楼的花魁,凤姨娘险些被舅娘卖给将死之人冲喜,其他姨娘也都是苦命人。”
容姨娘苦笑着摇头,“我怎么可能是例外呢?”
陈鸢求证的看向于班头。
于班头摇摇头,十多年前的事情很难短期内查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其中若有隐情,对方不愿意说,衙役也查不到。
“若不是盛老太爷救我于水火,我早就羞愧自尽了。”
“怎会?肖冠杰和你不是恩爱夫妻么?他耕田你织布,他做豆腐你卖豆腐,夫唱妇随羡煞旁人,街坊邻居都说你们情比金坚,是被盛老太爷逼迫分开的。”于班头都要怀疑手下那群衙役查回来的街坊口供了。
“都是肖冠杰为了面子做给别人看的罢了。”难以启齿的话一旦泄了口,就再难停下来。
容姨娘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婚前,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的人。大家都说他勤劳又老实,都夸他是个好男人,他还十分孝顺,说嫁给他的女人会享福一辈子,呵呵。”
这些话才是衙役们调查回来的资料,陈鸢暗道。
容姨娘握紧拳头,保养得当的指甲掐着手掌疾首痛心道,“我就是信了这些鬼话,才让爹娘应了他派上门的媒人。”
“实则,当时菜市里卖豆腐的人家不少,仅仅靠散客很难维持生活,肖冠杰家代代都做豆腐,他除了做豆腐也不会旁的营生,为了豆腐卖得好,他才娶我为妻,让我去……去给大户人家和酒楼厨房送豆腐。”容姨娘又怨又恨的哭了起来。
“他……他就是个畜生,哪里是让我送豆腐,其实是让我……送上门给那些主厨、管家吃豆腐!”
“一开始我不愿意,他就打我,好几次他都差点打死我,但他不管怎么打我,从不打我脸。”容姨娘摸着自己善能看出几分姿色的脸颊,祸从脸来,也因脸得救。
她对这张脸真是又爱又恨,“肖冠杰还威胁我,若我害得他家豆腐坊开不下去,就杀了我爹娘,让我们一起去死,我……我不得不去。”
容姨娘啜泣着控诉,“那些管家、主厨也是帮人做事,并不敢传出借用主家名望作恶此类传言败坏自己名声,怕被主家解聘赶走。所以肖冠杰做的恶意便隐了下来,街坊邻居是不知道的。”
“当年盛老太爷去魏府谈生意,恰好遇到了去魏府送豆腐的我,见我与冬月小姐有几分相似,便派人来调查我的事情,发现我过得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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