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势必要想办法进京为小陈鸢讨回公道。
古代路途遥远,经此一去,将来也不知多少年后才能再见面。
“别说师姐不疼你。”
刘晏淳好歹也是自己教过一段时间的学生,陈鸢又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塞给了他。
“做番子危险重重,想立大功怕是得拿命换,此番事了若没能达成所愿,你便重新做回仵作吧,别做番子也别进锦衣卫。”
“你从我这里学的东西,做个仵作也足够了,若有不懂的,也可以询问陆仵作或方仵作,等我……等我将来稳定了,再想办法求上司要个调令,把你调来我身边做助手,留得有命在,早晚能回京。”
对方如此为刘晏淳着想,汪祺心情复杂的收好第二张银票。
“师姐是瞧不起我么?我肯定能有所作为的,想回京是我自己的事,怎能靠你这个女人提拔,你别把我看扁了,我不需要你帮我。”
汪祺板着脸,一脸的不爽。
陈鸢顿时心头一滞,她给钱又操心,结果还伤了师弟的自尊心?
“你若这么想我,就当我这银票喂了狗吧。”
少女板着脸,提着吃食也不再搭理他,只顾着往回赶。
徒惹陈鸢不高兴,汪祺也没上前解释。
刘晏淳没有活的可能,一个死人,作甚好人好事让活人惦记一辈子?
他摸索着收拾好少女给的两张银票,没脸没皮的追了上去。
“小师姐,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不过……”
回到义庄时,陈鸢已经自动屏蔽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
“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祖父担心你,叫我来门口看看。”水笙接过陈鸢手里的吃食。
他感受不到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笑呵呵的打招呼,“还好有嘉铭陪着师妹,我才能安心在义庄陪着祖父。”
到了熟人跟前,汪祺又换下了属于刘晏淳的纨绔作态,恢复了属于甄嘉铭充满少年气息的纯真,笑吟吟道,“水笙大哥。”
这声甜滋滋的大哥叫到了水笙心坎里,两人说笑着进了义庄。
这份开心却在回到曾驰房间时戛然而止。
老人脸色发青的仰躺在地上,后脑勺下方流淌着一滩新鲜的血。
“祖父!”
“师父!”
陈鸢和水笙惊呼一声,冲了过去。
见两人失了冷静,作势要拦的汪祺看了眼尸体,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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