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官府……呵呵……
仅仅只是在城内看着。
城内有数百县兵,只要有所作为,又岂能让这数十马贼嚣张?
这就是乱世,
活着都是奢侈!
正因为如此,荆州百姓更加知道生活来之不易,他们对张绣的尊崇,远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表达清楚的。
若无张绣,荆州早已遭战火荼毒。
而他们,别说吃饱了,恐怕就连薄粥都没得喝,何其悲哀?
李决握着一根棍棒,用身体护在妻儿身前,对着远处杀来得一个马贼不停地吼着,试图吓退他。
然而,那马贼扬刀杀来。
咻!噗呲!
此时,一根羽箭透体射穿。
远处,张绣缓缓放下弓箭,目光有些阴沉。
临近,他看见了很多。
或许,文书奏章里面,永远看不见这一幕幕,沿途他看见了很多难民,可是这里却触动了他心弦。
“小子,你哪个山头的?何必争锋相对伤了和气?”首领皱眉说着。
“你,该死!”张绣真的怒了,他怒这群马贼残忍,他怒城内县卒无动于衷,他怒这成千上万的百姓只知逃亡。
“一个不留!”张绣声音颤抖说着。
语出,身后亲卫一个个眼角一眯,透出寒芒,那是杀气。
上前,下马。
李母警惕的缩了缩,根本不想和张绣交流,因为张绣很可能图她的粮食。
看着这一幕,张绣缓缓闭目。
他笑了,那是自嘲的冷笑,笑着笑着他怒了,那是雷霆万钧的盛怒。虽然这里百姓惨状不是他造成的,
可如今,这些人属于自己。
“大娘,你这粮是城里发的?”张绣试问着。
李母摇头,咬牙切齿,最后恶狠狠道:“城内狗官一天只赈济几百人,而城外却有成千上万的人。”
“天下乌鸦一般黑,原本听闻张绣圣明,治下安定平和,可这赈灾粮食,却仅仅只是如此,可笑至极。”
李母说的是心里话。
她若是知晓如此,她们一家就不会长途跋涉,抱着这最后的希望。
“你个夫人,胡言乱语什么?”胡车儿上前抽剑,有些恼怒。
张绣抬手,示意他退后。
豫州,兖州新占,暗卫人手不够,而各地文书借是催粮,说要赈灾,若他尚且在襄阳决断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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