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冲动的事来,急得泪流满面。
叶夫人见这场面也慌了,趁秦海被别人拦着急忙去拉自己儿子离开。
叶承也是倔,愣是跪在那里不肯挪动半分。
还是叶丞相先行动,他抽出叶承背上的藤条,直接就是下死手,“逆子!”
一道道鞭笞声听的人心惊胆颤,“不守信用!”
“误人子女!”
“做出这等丑事!”
叶夫人最先沉不住气,她冲上前去将他推开,抱着自己虚弱的儿子大哭起来,“你难道要把他打死才好吗!”
“他做出这样的丑事,还留着做什么,不如打死!”叶丞相将手中的藤条重重摔在地上,“今日要是我放过这个逆子,那如何向秦府、向秦姑娘交代!”
叶夫人听了又急忙起身拉着秦鸢的手替叶承求情,“孩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挽之纵有错处,也罪不至死啊。我知道,他伤害了你,我和你叶伯父一定会替你讨公道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叶承一向执拗,他爹一定会打死他的!孩子,就看在你和叶承相爱一场的份上,留他一命吧。”说完就要跪下。
秦鸢急忙扶住她。她现在大脑一片混乱,叶夫人继续道,“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挽之死吗?!”她哭得悲切,令见者动容。
叶家夫妻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是让秦家人为难,他们还要在京城讨生活,不能得罪叶家,更何况他们把话说的这么漂亮,又让人不好再开口。
“你和挽之本不相配,但是他依然顶着世俗偏见向你提亲,说明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不妥,但人难免有冲动糊涂的时候。”叶夫人拿出自己的手帕替秦鸢拭泪,好不亲昵,嘴上却说着最令人作呕的话语,“强扭的瓜不甜,给他留一条活路吧。神佛也会感念你的善举,保佑你一家善人的。”
秦鸢想去看叶承,想听听他会怎么说。但是他刚刚经了那么一遭,此刻哪还有力气说话。只是用那歉疚而坚决的眼睛看着她。
秦海气得刀都快拿不住了,此刻也没有办法。可怜他做了半辈子的官,为了永国远赴江南管理治安,一去就是二十载,如今却落得这样人人可欺的下场。
一旁的玉奴也看不下去了,冷笑一声,“丞相夫人不愧是吃斋念佛的人,说起话来倒真有股大慈大悲的劲呢。”
秦鸢:“玉奴……”
“玉奴女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叶丞相颇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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