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面上冷冰冰的,说话却是一针见血,“方才叶夫人的意思莫不是在说贵公子向鸢儿提亲是冲动糊涂之举?那叶公子染上断袖之癖便是情之所至,理所当然了?”
“胡言乱语!女公子可是酒吃多了,糊涂了?”叶丞相急言令色道。
有断袖之癖本算不得什么,但是叶承贵为丞相之子,当朝状元郎,却因为一个男人而背信弃义,传出去定要为人诟病。
“叶公子,你好歹也算得上个男人,敢作就得敢当。”玉奴和楚鸾不一样,楚鸾脾气暴,遇到不讲理的就不会与对方多说,直接开始施压。玉奴却是无所顾忌,直挑对方弱点下手。说场面话也是指着对方优点稍加修饰夸赞一番。
此时,众人之间已经开始窃窃私语,那么不管叶承究竟是不是,他们都会默认为是。毕竟无风不起浪。
“玉奴女公子,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叶丞相颇有几分恼羞成怒。
玉奴也不跟他急,继续慢条斯理道,“叶夫人是个有趣的人,叶丞相也不遑多让。上次阿鸾已经去过你们叶家一趟了吧。”
其余人心中又是一惊,楚鸾知道?!
“她啊,什么都好,就只一点,太过心软。这件事若是换作我来处理,怎会叫你叶家敢出尔反尔?”玉奴缓缓道,“说起来,阿鸾今日被杂事耽搁,不会也是你们算好了的吧?”说着,眼睛半眯,扫视周围人。
叶承自觉惭愧地低下了头。
玉奴见状,毫不掩饰的嘲讽:“何至于此。”
叶夫人见敌不过玉奴的牙尖嘴利,于是使出一招缓兵之策,“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们不如私下解决了,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可好看吗?”
“何必这么麻烦,如今我就有一良策。”玉奴回头看向站在秦海身边的雏菊,眼神示意。
后者立马领会,提着衣裙快步上前,从袖中拿出一个羊皮卷,摊开来赫然是一套执笔。
“姑娘让我来时已经吩咐过,如果叶公子实在执意悔婚,就让秦姑娘不要多做挽留,一纸休书写下,从此一别两宽。”
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墨涵此时出来充当和事佬,“楚姑娘莫不是糊涂了,叶公子和秦姑娘尚未成亲,何至于写下休书,不是平白污了秦姑娘的清白吗?”
雏菊对他行过礼,笑着回答,“是秦姑娘要休叶公子才对,世子莫是吃多了酒,糊涂了?”
墨涵:“你!”
“事已至此,鸢儿,你就写吧。”玉奴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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