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乐手中的细剑即将刺入仲夏的喉间时,一道疾风,嗖的一声从仲夏与常乐之间穿过,一片银华闪过,众人还未辨清招式,常乐的脖颈,已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豁口,一股股鲜血如同涌泉般喷射了出来,登时间将这妖冶的夜色,衬托的更加诡异了。
颜冉澈手拿一条薄纱,轻轻地擦拭着他手中的柔刃,那柔刃上依旧在滴答着血珠,而他手中的白纱,也渐渐变成一片殷红。
众人皆是一惊,若非几人的武道修为都不低,便是方才他是如何出手的,恐怕也是辨不得。
那犹如一阵清风吹过的身法,简直已到了鬼神莫测的地步,从这一刻开始,再也无人敢轻视他的右腿了。
于尊脸上倒是一丝波澜也未有,依旧平静的如同无波无澜的古井,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颜冉澈的身法了,而且自他见到颜冉澈的第一眼起,他就从未轻视过他。
事故已然了结,但于尊紧蹙的眉毛,却依旧没有舒缓开,他的眸光一直留在倚在他身畔的秦霜身上,本应是一个无忧无愁的孩子,而此刻她那白色素裙上,却染着一片片刺眼的殷红,最令于尊心痛的是,她那随长风舞动,空空的裙袖。
她的脸色变得愈发煞白,那煞白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青紫之色,仲夏在一旁翻找着储物空间,看得出她的脸色,似有一丝难堪,而仲夏脸上的异色,却尽皆入了于尊的眸中。
他紧紧地握着源天刃,一丝浓浓的悲意,渐渐浮上了他的面容,而此刻,秦霜的声息越来越弱,她抬头看着于尊,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却始终带着一丝灿烂的笑意:“于大哥,秦霜能见于大哥最后一眼,已经知足了,不要再劳烦大家了”
而此时,满头大汗的仲夏,面色却陡然变得一片煞白,她不停地低喃道:“怎么回事,明明在这里的,明明在这里的啊”
因为万分焦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行冷汗,她从储物空间里,一件东西一件东西的往外扔:“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找不到了,那药我找不到了”
她眼中擒着一片热泪,身上的纱裙,因汗水已紧贴在背上,而这时于尊的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青紫,终于再也抵制不住内心那片邪火,他大吼道:“你既没有把握,为什么要跟我承诺!”
仲夏眼中擒着热泪,银牙紧咬着樱唇,一丝血迹已经渗出了嘴角,她嗫喏的抽泣着:“我也不知道,我明明见过那棵药草的,我明明见过的!”
秦霜拉了拉于尊的袖口,淡淡的冲着于尊笑了笑,“于大哥,勿要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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