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
此时月皇面容肃重的将这一切讲完,面色平静的望向于尊,道:“我们月国的女皇,皆身修一种道法,便是当年开国老祖传下来的乐章”,说罢,月皇手中祭出一根通体散着淡淡玉华的玄笛。
于尊心底已有些明白月皇的目的,月皇苦涩道:“只是这玄笛演奏的乐章,却非老祖所演奏的那般玄妙,而先祖在世时,却仅仅传下来了一篇断章,因此即便后世的我等竭尽心力,道途却也仅仅局限在那篇残章上了”
月皇极为恳切道:“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可否将先祖传给你的乐章,为我演奏一番?”
于尊低叹了一声,心底却也着实佩服月皇心思之深沉,她仅凭拜月教那二人所描述的异景,便已推算出于尊身上定负月下捣练曲,而她所述的那个秘密,大概就是花汐月前辈隐遁在臆界之中罢。
而方才她所口述的大机缘者,莫不是万年来,只有于尊有幸传承那月下捣练曲,还好刑海前辈传给仙弦的霓裳羽衣曲,只有他和仙弦以及那个诡异的灵魇知晓,不然麻烦必然不绝。
“既是陛下要求的,于尊为陛下吹奏一曲便是,只是今日之事,望陛下不要告知第三人”于尊慎重道。
月皇脸上乍现一丝喜色,却又转瞬间退却,她平静道:“以本宫的人格作保如何?”
于尊点了点头,从手中祭出一根玉笛,那玉笛确是当初在臆界时,花汐月传给他的,月皇一见玉笛,脸上登时多了一丝敬畏之色,低喃道:“没想到先祖竟连玉笛也传给了你”
于尊将玉笛轻轻地置于唇间,一曲缥缈的笛音自玉笛中流淌出来,一幅幅似真似幻的画卷,也渐渐地在两人眼前展开,却也不知过了多久,于尊收起手中的玉笛,静立在大殿中央,而微阖着双眸的月皇,却是过了半个时辰后,才从曲境中醒转了过来。
她空灵的双眼中,渐多了一丝明悟,微微抿起的双唇,亦暗示她心底已有所领悟,而这时,她亦将手中的玄笛置于唇间,即兴演奏了起来,曲调却非方才于尊所演奏的曲调,只是个中意境,却已有些许贴合。
如此又过了良久,月皇放下置于唇间的玄笛,大叹了一声:“没想到,这首曲子的玄妙之处,竟尽隐含在后半章”,她眼含深意的瞥了一眼于尊,嘱托道:“小兄弟,这首曲子你定要藏匿好了,不到万分时刻,万不得示人”
于尊点了点头,从月皇脸上隐现的那分肃重,他亦更加肯定了她方才所述非虚。
“闵公主被袭一事,陛下可有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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