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于尊心底始终有一丝困惑,那日闵梦被袭时,他所追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原本心底略有些喜色的月皇,一闻此事,脸上那份轻松瞬而被一片阴霾遮住了,她长叹了一声,道:“暂还未有眉目,只是本宫怀疑,暗杀闵公主之人,定是与宫中的诸大臣有关”
“哦?陛下何以见得?”于尊蹙眉道。
月皇脸上渐多了一丝厉色,她幽幽道:“数个月前,北皇国还未与澈池国宣战时,便已派来使节,意与我月国结盟,以此来对澈池国予以致命一击,北皇国开出的条件倒是优厚,待澈池国被击溃后,澈池国百余城池,北皇国允月国六成,他北皇国仅所要四成”
“那陛下缘何不答应北皇国?”于尊心底一搐,道。
月皇正颜道:“先辈有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本宫岂能与天下众生的夙愿为敌?况且他北皇国,若反咬一口,我月国岂不是要落得同样下场?”
于尊心底对月皇渐多了一丝敬意,道:“陛下,是非分得明晰,于尊佩服之至”
月皇淡然一笑,转而脸上又多了一分严肃,道:“北皇国知我心意已决,但却不妨碍他对我月国朝堂上的群臣投之甘饴,我月国警戒森严,越境之人各处府衙皆有记录,在梦儿受伤的事发当天,我就业已得知闵公主遇袭一事,亦是在当天,我命灵渊城大小官吏,彻查入我国境之人的名录”
“可结论是,入境的他国之人,皆与此次事端无任何关联,所以我怀疑,闵公主被袭一事,始作俑者乃是北皇国,而北皇国手中的那把刀子便是立于朝堂之上的重臣之一”
于尊点了点头,自忖道:“月皇心思缜密,定是已发现朝野中已有些许异样,才出此决断”
“那陛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于尊望着身前的那位眼含寒光却气质超然的雍容妇人,道。
月皇脸上露出一丝深沉的笑意,眼中露出一丝冷意,道:“不日后,你自会看到”
这一日,于尊和仲夏步出宫外,向汉湘城中一家装潢优雅的酒楼走去,那日,两人进宫后,便先行将风弦和仙弦安置在了这家名为凤华楼的客栈。
不知不觉,却已过了一旬,于尊放心不下二人,因此事端一了,便与仲夏去寻二人。
一进客栈,于尊脸上便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眼前手持酒壶醉眼朦胧的道人不是风弦又是何人?
于尊冲仲夏使了使颜色,仲夏会意先行向二楼走去,于尊拍了一下桌案,道:“小儿,把你家年份最老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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